方安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眼中满是兴味。
沈安就像个木头人一样,世间纷纷扰扰皆不入心,仿佛不存在一样。
沈糖说完以后,沉管家的脸色更难看了。眼底压抑着怒火,但碍于一些事情就不敢说什么。
沈糖见沉管家不说话伸了个懒腰,手里的杯子就这样滑落在地上,发出闷响。
沈糖看着地上没有碎掉的杯子笑出声,“看来这里的东西就和涉猎的人一样,硬得很啊!”
说着沈糖脸上狠色一闪而过,杯子碎裂的声音在屋子里面响了起来。
“沈糖!”
“沈丫头,这么大的火气啊。就连一点时间都不愿意等。”
沈糖听到声音勾起一抹笑,抬头看上去。薄卿穿着新中式的衣服,拄着拐杖站在二楼平台上,一双混浊的眼睛盯着沈糖。
沈糖笑了笑,“不这么大的火气,薄先生会出来吗?不过就是让自己脚边的狗来打发我。如果不是今天来还不知道在薄先生眼中,我也就这点分量。倒也是和我想的差不多,薄先生这样的人最适合做这种两面三刀的事情。”
两个人一个在上面俯视,一个在下面虽是仰视但眼中颇为不屑。
两人争锋倒是谁都不让着谁。
薄卿听到沈糖的话笑了,“沈丫头的火气确实大,连沉管家的毛病都挑上了。阿肆在我身边也不短了,也能说是我的兄弟一般的人。沈丫头,他来见你可不怠慢你。”
沈糖轻笑,“是吗?您也说了是兄弟一般的人,既然是兄弟一般的人。那就说明还不是兄弟。薄先生,你觉得我连您都不看在眼里,还能看上这个和您兄弟一般的人。”
“你!”
“沉肆,退下。”
沉管家想要说什么,被薄卿制止了。沉管家不甘地看了沈糖一眼,纵究退到一边去。
“你自己也看到了,沉管家可真的不简单。刚才都直呼我的名字了。我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家里请来的人还能直呼雇主家里人的名字了。”
沈糖笑着说,眉头微微皱起。那样子似乎真的很苦恼。
薄卿当然知道沈糖想要做什么,转身从上面下来。
“沈丫头啊,你本来就是奔着我来的。就不要为难我身边这些人了。沉管家的性子你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你如果想要和他计较早就计较了。也不会是今天。”
沈糖笑,“薄先生很清楚啊。但谁告诉你,我针对他是因为你了。这些年沉肆虽是为你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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