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告诉来人,就说之前的一切都是误会,撤销吏部之前发出的命令,由太岳府全权做主。”
“是!”
那人离开后,贾成道慢慢坐起来,伸手拿过拐杖,站起身自语道:“该回家去告病了。”
正此时候,突然有一人迈步走进来,冲贾成道笑道:“贾大人如今坐了个清闲衙门,真是羡煞我也!”
贾成道抬头看去,来的正是工部尚书赵呈祥。
贾成道旋又坐下来,手中握着拐杖道:“赵大人,这么晚了还不回去,果然勤勉。”
“哪里哪里,”赵呈祥笑道:“贾大人自入主吏部以后,每日皆要坐至深夜,方会离去,倒是令在下汗颜。”
贾成道笑了笑,问道:“赵大人有事可明言,老夫年纪已大,恐还需早些回去歇息。不然这把老骨头,可是顶不住了。”
赵呈祥便道:“既如此,我就开门见山了。在下早有耳闻,吕州之事,似乎也离不开贾大人从中调度,但不知可有此事?”
贾成道面不改色,道:“在其位,谋其政。老夫在吏部五十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耳。”
赵呈祥闻言一笑:“老大人如此说,倒是令在下敬佩。只是如今之事,只恐小人不知收敛,反倒祸及无辜,岂不令人担心?”
说着,赵呈祥便将一只碧绿色的扳指放在桌案上。
贾成道看了一眼,神色微微有些变化,因为这枚扳指是贾琥的。
赵呈祥接着道:“在下知晓,令孙贾琥当年也曾蒙荫,外放为官,似乎正是吕州地面。后来也是他不堪大用,这才被贾大人重又召回家中。只可惜这贾琥最近,又犯到了太岳府尹宋拯手上,这实在是……”
贾成道伸手将扳指拿起,放于袖中:“人上了岁数,已然是胸无大志,但求个无疾而终,家族兴旺罢了。贾琥虽然顽劣,却也颇为孝顺,得老夫喜爱。此番他犯了国法,被下狱受刑,老夫自然是无话可说。只是若真有祸事临头,老夫也要争上一争。”
“这么看来,老大人与在下是同个心思,”赵呈祥坐下道:“在下新得了小孙子,甚是喜爱,打算将他送往圣道院受圣人教诲。其实这大道虚无缥缈,入了这仕途,已然是道心蒙尘,再无大道机缘。只为后代搏一个高途起点罢了。”
“赵大人所言极是,”贾成道语气平淡:“不知朝廷上的事情,可有不顺心?”
“朝政艰难,自是处处令人烦闷,”赵呈祥叹息一声,道:“前些日子,在下恩师周相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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