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尾随我们社团治疗了那么多伤员,你甚至不愿意喊我一声坐馆。”
站在旁边听对话的高长江不禁目瞪口呆,啥时候坐馆和冯太医这么熟了?
张口朋友,闭口友谊的,他高长江追随这么多年,也没这待遇啊!
对此高长江敢百分之百的断定,坐馆一定是有什么图谋了!
冯曙无奈的说:“我只是想求大官人为犬子主持公道,我应该付出多少银子?”
高长江摇了摇头,按住了冯曙的肩膀,不客气的说:“你还是走吧!”
林泰来伸出手指着冯曙,叹道:“冯太医,冯太医,到底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的不尊重我?
如果你以朋友的身分来找我,那么伤害令郎的杂碎就会受到惩戒。
令郎的敌人也就是我的敌人,那么他们就会害怕令郎。”
为了儿子的前途,冯曙别无办法,低头改了称呼说:“请坐馆帮忙。”
他曾经以为,儿子考中秀才后可以清清白白的混士林,不想再和涉黑的林家有所牵扯。
但是没想到,文坛也能这么黑,到头来还是要找林坐馆求公道。
林泰来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我会为令郎讨回公道。”
让冯曙离开后,林泰来对高长江问道:“冯梦龙是怎么回事?”
高长江答道:“我对文坛的事情没有太过于关注,不过确实听说冯梦龙遭到了大量贬低和排斥。”
林泰来又问道:“与文家有没有关系?”
文家就是文征明的文家,因为文征明徒子徒孙实在太多,号称苏州文坛的半壁江山。
现在的苏州文坛领袖、天下第一布衣诗人王稚登,就是文征明的关门弟子。
高长江犹豫着说:“现在没有直接证据表明,与文家直接相关。”
林泰来笑道:“文家未来希望所在、文征明的曾孙文震孟与冯梦龙同龄吧?
听说文震孟今年也入学了,算是在文坛出道了吧?
可惜同城有个冯梦龙,早三年就入学了,似乎比文震孟更少年天才啊。
如此看来,这两人算是同一生态位的直接竞争对手。
若是废了冯梦龙,文震孟就是独一无二的苏州文坛天才少年了。”
高长江:“.”
若天下阴谋论共一石,坐馆脑子里就有一石二,别人还倒欠坐馆二斗。
难怪坐馆刚才对冯梦龙他爹张口朋友闭口友谊,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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