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满。
对此林泰来也能理解,毕竟人不是活在真空里的,总会受到方方面面的牵扯。
以这时代的观念,劝一個无子之人过继一个族人为儿子,是很在理的行为。
那徽商领袖郑之彦大朝奉当年也在强逼之下,租借了七千盐引给林氏盐业,现在也没敢说要收回去啊。
汪员外又没有儿子,前年把独生女以“平妻”名义嫁给了自己,那就应该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
先前都已经答应了,林汪氏生的儿女可以姓汪。怎么?汪员外还想老树开花过继一个?
林汪氏连忙又解释:“我爹不想答应,但又不好对族亲说什么。”
汪员外身为扬州大盐商,一大份家业在这里摆着,又没儿子,被人惦记上很正常。
不过今天送走了名义老丈人汪员外后,林泰来心里感到有点奇怪,产生了些微的探究兴趣。
林泰来又问道:“你爹那边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林汪氏想了想后,答道:“最近从老家来了几个族亲,开始在扬州做买卖。这些族亲劝说我爹,从同族过继一个为养子”
其实以林泰来现如今的格局,扬州城这些事都算是琐事了,属于既然来了就例行公事的那种,很难引起林泰来的特别关注。
林泰来又想了想后说:“其实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很简单,就是你爹想不开。”
林泰来愣了愣后,点头道:“可以,我不反对。”
林大人现在所思所想的,都是如何重组江左地区的利益格局,围绕自己形成新的利益集团。
说完这句话后,林汪氏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坏人,妄图夺走别人孩子的恶主母。
林汪氏小声说:“大概.大概就是这么回事。但无论夫君如何做,奴家都支持夫君。”
对任何组织而言,有个继承人都是很重要的稳定因素,林汪氏早点有个儿子不是坏事。
林汪氏诧异的说:“我爹能有什么其他想法?奴家完全没有感觉。”
林泰来不由得感慨说:“真是财帛动人心啊。”
于是林泰来终于猜到了真相:“所以你爹的意思就是,他不想在亲戚那里当恶人,所以让我想办法,帮他把那些族亲打发了?”
“夫君可有良策?”林汪氏很期待的问道。
“如果这次田氏生下了儿子,奴家抱过来抚养好不好?反正这也是夫君的种。”
她也不愿意看到,自家老爹的家产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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