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道:“装模作样也要讲究些!你怎么不说得更详细点,比如借我人头一用?”
话音未落,对面的巨汉就带人冲了过来,而背后也出现了一群大汉!
片刻之后,邢管家和他的七八个随从立扑!
邢管家被大汉们按在地上,然后堵嘴、蒙眼、捆绑一气呵成,相当娴熟和专业!
眨眼之间,从一群人就借着刚刚天黑的夜色,从胡同里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光禄寺某徐姓小官僚家门被粗暴的敲响了!
随即一群大汉闯进了前院,为首的劲装巨汉上了前堂,对着徐姓小官僚说:“在下已经把人带过来了!”
然后大汉们将被蒙眼、堵嘴、捆绑的邢尚智丢在了阶下,等着处置。
徐姓小官僚望着屋外的邢管家,想到几年前遭受的羞辱,咬牙切齿的说:
“我已经打算辞官回乡了,但我走之前,不想看到这个人四肢完好!不然不只是我个人蒙羞,更是家祖的耻辱!”
劲装巨汉差点下意识的竖起大拇指,夸赞说一句:“虽然你这孙子科举成绩糟烂,但行事还是有几分乃祖遗风!”
没错,这个徐姓小官僚就是徐阶的孙子,当初被邢尚智欺负过的那位。
此后劲装巨汉挥了挥手,吩咐手下们去办事,又对徐阶孙子递上一封信,恳请说:
“有劳徐大人拜访王大司马,帮忙说项了。等徐大人回乡路过苏州时,千万去沧浪亭盘桓数日,另有重谢!
此外若吴淞江故道疏浚工程启动,还要有劳隐于云间乡野的徐大人来指导工程。”
兵部尚书王一鹗就是徐阶的门生,十九岁就中了进士,并深得徐阶赏识。
只是后来徐阶当首辅时间不算太长,幸亏王一鹗年轻,可以用时间来熬资历,硬是又用二十年熬成了兵部尚书。
将徐阶孙子护送到王大司马的府邸,劲装巨汉的身影又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他像是一个勤劳的城市英雄,匆匆赶往下一个目的地。
王大司马还没有睡下,听闻恩师后人到访,便亲自到门口迎接,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微末的恩荫小官。
在书房坐定后,徐阶孙子开口道:“我已经打算离开京师,永远不会再来了。但临走之前,要向大司马请求一件事。”
这话就很重了,以当今的交通条件,南北相隔两三千里,也许今天分开就是永别。
王一鹗也严肃起来,问道:“究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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