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应秋还没说完,“最后我建议,林兄手里的考官不要给沈珫的族兄了,因为对林兄而言并没有多大新的收益。
应该把这个考官名额赠给一个在其他省或者某个领域具有影响力的人物,这样才是利益最大化。
例如林兄不是一直想疏通吴淞江故道么?不妨将考官名额送给一个工部官员,岂不美哉?”
众人齐齐无语,你周应秋可真敢说啊,不怕被别人打吗?沈珫人就在这里坐着呢!
林泰来沉默了片刻后,对沈珫说:“你问问你族兄,等考试完毕后,愿意调到工部去么?”
沈珫点了点头,“应该没问题。”
随后林泰来对众人说:“接下来你们先帮我联络和安排请客的事情吧,就按周兄弟说的,每个省安排一场!”
再然后,林泰来就让大家散了,他怕周应秋再说下去,就直接把友人都得罪完了。
转眼又过两日,就到了腊月初二,据说这是顾宪成在灵济宫讲学的日子。
郑家那边没有什么好机会,只能先集中精力搞学术的林泰来用最大的毅力,钻出了火炕上的被窝。
灵济宫就在皇城根下,距离非常近,走路也就是一刻钟。
勤奋好学的考生林泰来顶着寒风,迈着两条腿走向灵济宫。算上三年前那次,这是林泰来第二次来灵济宫找顾宪成讨论学术了。
但上次是闲得无聊,这次却是刚需。
林泰来边走边想道,自己这次到京师,完全没有表现出搞学术的企图,顾宪成应该不会有所防备,并提前高挂免战牌了吧?
一直走到了灵济胡同,却见在胡同口站着两个闲人。
本来有闲人站在胡同口很正常,但是在这大冬天早晨,就显得挺奇怪了。
等林泰来稍稍走近些,那两个闲人忽然从怀里掏出了竹哨,并用力的吹响。
随即从胡同里面也传来了哨声,仿佛呼应着胡同口。
还没等林泰来有所反应,两个闲汉扭头就跑了!
“不好!”林泰来也顾不得装肩伤了,大踏步的冲进了胡同里的灵济宫。
左右看了看后,又果断冲进了西跨院!
又见在西跨院三间宽的大堂屋里,放着好几个火盆,里面的炭火还在烧着,但一个人都不见!
林泰来又绕过堂屋,发现屋后院门洞开,门外是一条夹道!
刚才堂屋里肯定有人,但是通过后门和夹道跑了!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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