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刚才别人听着感觉很脑残,但现在再听到时,居然觉得没毛病了。
这俩二代的行为,确实对林泰来不够尊重啊!
这时候,反而是崔教授情绪比较激动,“他们入学是阁老们的安排!
你林泰来又有什么资格拒绝阁老们的安排!你不怕被阁老们报复吗?”
林大官人笑道:“你这样的底层教官,怎么能理解我们的世界?
如果申相肯帮我,那是我应该得到的,是我用实力换来的,不需要再有任何前置条件!
就算我拒绝庇护李鸿,申相仍然应该帮助我!
在我和阁老们之间,李鸿啊王衡啊都是无足轻重的角色,懂吗?”
如果说亲女婿、亲儿子都是小角色,那么一个府学教官呢?
崔教授瞬间像是苍老了十岁,第一次这么明显的触碰到了阶层的鸿沟。
金士衡忍不住对林大官人问道:“你刚才所说的内幕,都是真的吗?”
林大官人“哈哈”大笑几声,“都是我胡编乱造的,你们不会真信了吧?”
金士衡还是很迷惑,“不能是胡编吧?我看挺像那么回事啊。”
林大官人很无所谓的说:“那你就相信吧,我就是会有贵人相助,我一定能在贵人辅助下,连续考过乡试、会试!”
府学士子们听到林大官人的“豪言壮语”,不禁面面相觑。
他们第一次听到有人会公开说,一定能靠舞弊通关两榜!这是史上最嚣张的考生了吧?
口嗨过后,林大官人回到家里,正在巡视新家各处陈设时,忽然有几位重量级宾客联袂到访。
从松江府上海县考察归来的申二爷、从扬州开拓书画市场回来的张凤翼老先生,还有松江府狗大户、复古派最后的守墓人冯老爷。
林大官人挺好奇,这三位怎么凑在一起了?
他和申二爷和张凤翼都是经常见的,就是和冯老爷近两年没多少见面机会。
所以单独对冯老爷打了个招呼:“冯公常在老盟主左右,今日为何有闲暇到访?”
冯时可叹口气说:“你还是对弇州公好点吧!”
林大官人“我哪里对他不好了?上次在扬州,如果不是我出手相救,他早栽在王稚登、汪道昆之手了!”
冯时可无语,你那叫出手相救?如果用解救人质来比喻,你林泰来那就是连绑匪带人质一起打死。
其后冯时可又说:“你不知道,弇州公近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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