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申二爷就行了!”
林守备答道:“别人私养的没什么意思!回头你让校书公所顺应一下时代潮流,不要一成不变的原地踏步。
总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吹拉弹唱这一套,只会让人审美疲劳,多搞点那种公开演剧的女团!
记住,一定要对外宣称卖艺不卖身!这是精髓!”
张文无语,指了指县衙大门外的织工,坐馆你能不能认真点?
你现在正以守备身份,受到县衙求助,前来镇压织工暴动的!
在这么紧张的时间和地点,还大谈特谈什么女团,离谱程度堪比曹孟德在宛城了。
肩负着弹压重任的林守备却漫不经心的说:“不必担心,只要我能甩掉责任,管他们怎么闹!
第一直接引发织工暴动的是县衙,不是我。第二,只要能控制在本地,不在朝廷造成影响就无所谓。第三,他们暴动理由是抗税啊,皇帝忍心责怪我们这些可怜的地方官吗?”
说到这里,林守备忽然很奇怪的对右护法张武说:“平时就你屁话多,今天为何一言不发?”
张武深沉的说:“我们过去一直都是跟着坐馆搞民变搞暴动,今天居然站在了这里负责摆平民变,真是情何以堪。”
林守备拍了张武一巴掌,“别在这想没用的,看暴动织工应该人齐了,下去吧!”
随即林守备从房顶跳了下去,往县衙大门方向走去。
现场还来了一千名官军,堵在巷口。
有了这一千人,林守备就不必担心自己会被暴动织工围攻。
“为首者是谁?出来说几句!”林守备朝着织工们大喝道。
如果是比较老成稳重的首领,肯定不会轻易暴露自己。
但未来的葛将军这时候才二十多,气也盛血也热,所以他也站了出来。
林守备就喊道:“为何在此聚众生事!”
葛成很机械的答道:“官府苛政,民不聊生,很多工友饥饿数日,举家哀号.”
这时候大部分织工都是日结,就跟后世打日结零工为生的一样,一两天没收入就断顿了。
听着葛成诉苦卖惨,林守备冷不丁的就问:“你们这些织工既然已经饥荒到断粮,为什么不去济农仓申请救济?”
“啊?”葛成愣住了,这个回应超出了预案范围啊,他下意识的说:“这也可以吗?”
说实话,在这个时代,农民虽然赋税负担重,但生活确实比早期城市产业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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