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不理解,不理解!”林大官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表达什么,只能先顺着张老师往下说。
张幼于情绪稳定后,接着说:“前两天,我在丈人家里,又看到妻子了。
她变得更年轻了,好像刚成亲时候的样子,她还说愿意回张家。”
在第一时间,林大官人居然没听懂这话。
而后林大官人尝试用一个精神病的思路去理解,并又用一个正常人思路去分析,才猜出了一点真相。
这意思就是,织业公所那边的人,很可能是张幼于的元配妻家,找了一个酷似张幼于发妻的年轻姑娘,用来忽悠张幼于?
这岂止是费了点心思,简直是太费心思了!
林大官人劝道:“如果真的年轻了二三十岁,她大概不是师母,这不符合逻辑。”
“不,她就是你师母,和我记忆里一模一样!”张幼于非常坚定的确信。
林大官人:“.”
跟一个精神病说逻辑,真是没法掰扯清楚。
林大官人空有霸王、吕布之勇,这时也毫无用武之地。
“先不说师母了!”林大官人只能强行转移话题,问道:“织业公所让你来干什么?”
张幼于答道:“东城那些机户,都是从两三张织机起步,经过数代积累,方能成数百张之大机户。
而你起步就是一百张,没过几个月,又要增加一百张,这速度实在太吓人了。”
林大官人装傻说:“我干我的,他们干他们的,平常互不打扰,他们有什么可害怕的?”
张幼于转述道:“他们说,你的各种行为都坏了规矩啊,尤其是织工待遇超出了日薪五分的行规。”
林泰来反问说:“我们工业园区在城外,如果不拿出好待遇,怎么从城里挖人?”
张幼于说:“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你扩张太快,挖人也猛,挖走的还都是熟练老织工。
如果总是上千上千的往工业园区挖熟练老织工,他们东城机户也受不了啊。
况且你开出的待遇优厚到超出行规,也会让那些留在城里的织工人心浮动,肯定也想涨薪,各家机户谁又能忍得了?”
林大官人笑了笑说:“那织业公所想让我怎么做?”
张幼于还是转述说:“织业公所的提议就两条,第一是薪资要符合行规,不要再溢价挖人;
第二是不要再挖十年以上的熟练老织工,已经过去的就算了。”
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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