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取消了,难道真的是为了躲避林泰来?
及到次日,林泰来再去兵部办事之前,却先摸到了顾宪成家。
并站在大门外,叫嚣道:“顾大儒!听说你最近以正统理学批判王学,京师这边都讲不过你!
我林泰来不服,特来与你辨一场!继无锡、南京两场后,再来做过第三场,也算是学术美谈!”
叫了一刻钟,但顾宅还是高挂免战牌,连门子都不出来,林大官人只能怏怏的走了。
到兵部领了一堆凭证,又领了皇帝特赐给状元的铜盔、甲胄,还领了官员上任的道里费,然后所有的事情就算办完了。
又到次日,林大官人带着随从,天不亮就出发了,先出城去通州张家湾码头坐船。
这次返回南方,算是官员上任,一路都有驿站接送,那行程相对就舒服多了。
从京城出发的时候是五月中旬,走到半道就进入六月盛夏了。
由于天气炎热,林大官人也不着急赶路,经常凌晨出发,中午就休息。
一路上磨磨蹭蹭,一直到了七月初,天气稍微凉快时,才抵达扬州境内。
当夜林大官人住宿在高邮驿,打前站的左护法张文也从扬州城返回,与林大官人汇合。
坐在院内树下的躺椅上,林大官人摇着蒲扇,对张文问道:“自从我走了后,扬州城情势如何?”
张文先答道:“汪员外日子不好过啊。”
林大官人饶有兴趣的问道:“怎么个不好过?”
张文答道:“盐商领袖郑之彦指控汪员外勾结外人,联合了不少同乡盐商,一直在挤压汪员外。
他们徽州盐商崇尚抱团排外,所以背上了勾结外人名义的汪员外,在同乡和行业内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至于勾结的这个外人是谁,不言而喻,当然就是给汪员外画下了大饼的林某人。
林大官人轻笑道:“郑之彦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很清楚汪员外并没有实质性的行为。”
张文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上次郑之彦被坐馆拿走了七千引的贩运权,损失如此巨大,肯定想从别处找补回来。
所以就是找个理由,从汪员外这里挖下一块肉。”
林大官人又问道:“那汪员外现在又是什么态度?”
张文很诚实的答道:“听说汪员外天天在家骂坐馆你。”
林大官人冷哼道:“骂我作甚?我又没有对不住他。”
张文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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