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情绪,又问道:“那为何不见林泰来?”
申用懋瞬间气愤翻倍,又答道:“林泰来说自己不敢出门,然后就把西院红伶玉牡丹叫到家里来了,现在还没出屋!”
“竟有此事?”申时行十分讶异。
申用懋控诉说:“招妓上门简直荒唐透顶,败坏申家名誉,有辱我们申府门庭!”
申时行不满的斥责儿子说:“你胡言乱语什么?那只是少年风流而已,何须大惊小怪?”
申用懋:“.”
如果父亲大人伱不介意,那改天他也叫几个教坊司的女人到家里来?
申首辅看穿了儿子的想法,问道:“嘉靖朝权相严嵩在女色方面的品行如何?”
申用懋答道:“严嵩在女色方面无可指摘,仅有一妻而已,从不渔色。”
申首辅又问道:“严嵩倒台之前,他儿子严世蕃又如何?”
申用懋不假思索的答道:“荒淫纵欲,沉迷色瘾,变态之极!”
事情才过去二十多年,严世蕃那点破事,京师里还在流传着。
于是申首辅循循善诱的教导说:“所以你感悟到了什么?”
申用懋深思熟虑后答道:“即便官至首辅,若养子不教,纵容儿子妄为,取祸之道也!”
他明白了,父亲这是警告自己在女色方面不要乱来,即便身为首辅儿子也要谨慎。
“真是见识浅薄!”申时行毫不客气的训斥说:“我的意思是,都是当首辅儿子的,如果你有严世蕃那样辅佐父亲的本事,一样可以违逆父亲,任意胡来!”
申用懋:“.”
这就是为什么林泰来招妓进家,父亲你还要给他叫好的原因?太真实了吧?
一直到了吃过晚饭的时候,林大官人才神清气爽的出现在申首辅面前。
“恭喜申相除掉一个对头!”林泰来行礼道。
申时行问道:“厂督张鲸结果会怎样?”
作为文官,他不敢越界指点皇帝应该如何处置东厂提督,但他又很想知道结果。
林泰来掐指一算说:“我夜观天象,张鲸虽然逐渐失势,但还能再当几年厂督。”
“为何?”申时行问道,夜观天象什么的不重要,哪怕林泰来说做梦梦到的也无所谓。
林大官人详细答道:“其一,东厂位置至关紧要,仓促间可能找不到合适的接替人选。
其二,听说当年抄冯保家,就是张鲸负责的,而且冯保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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