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打击。
林泰来叹道:“如果在苏州城,这事就好办了。”
张文也跟着说:“若在苏州,我们可以破门而入,直接把人抢走。
但是在扬州客地,我们暂时无法硬来,否则不是困在城中就是陷于官府。”
然后张文又分析说:“主要是因为在扬州城里,我们缺乏官面上支持,或者说是缺少能解决官面问题的能力。”
林大官人很欣慰的说:“你能认识到这点,也算是有长进了!”
张文继续说:“所以坐馆当务之急,需要寻求官面上的支持。
如果没有这种支持很难放开手脚,就像当初最开始,王税使对坐馆的支持那样。
说起来,扬州城里衙门也不少,有府衙、盐运司、巡盐御史察院,还有凤阳巡抚兼河漕总督的行台,随便打通哪家都可以。”
林泰来又问道:“你们说,郑之彦有没有可能对我们让步?”
“当然没有可能!”这次却是张武抢答,他有点不服气,哥哥越来越向智力型进化,自己却还是打手角色。
林泰来鼓励道:“伱说说理由。”
张武根据自己的经验答道:“总和两边打探到的消息来看,郑之彦这个盐商野心很大,有强烈的进一步向上跃升的心思。
所以他在想尽办法抬升名望,完成由盐商向乡贤名流的晋升。
他现在的状态,让我想起了一年前的坐馆,不可能在脸面和名望问题上让步!
而且郑之彦足够有钱,拿钱买通他没意义,坐馆又给不了郑之彦想要的利益,他就更没可能让步。”
林泰来问:“那现在又该怎么办?”
张武答道:“坐馆也说过,就算混文坛,也要有武力为后盾。
郑家这样的大盐商,肯定仆役护卫成群,就凭我们这几个人,很难与之为敌,所以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聚集人手。
幸亏扬州与苏州并不算太远,我愿意昼夜兼程返回苏州,调集一批人马来支援!”
张文笑道:“你都能想到的问题,坐馆还能想不到?
如果像你一样现在才想到,那就晚了不知多少步了!
你也不想想,二月份是什么季节?”
关系到朝廷生命线的漕运,每年就是从二月开春开始的,上万艘漕船开始缓慢的出现在大运河上。
宣德朝以后,漕运主力也从民户变成了沿途卫所官军,所以有了漕军的说法,最重要的漕军就是扬州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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