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一模一样,连语气都一模一样,很有点挑衅的意思。
王禹声当即反呛道:“连你这样的人都能进来,我为何就不能进来?”
林大官人自豪的答道:“巡抚上马管军、下马管民,职权文的武的都有。
而我林泰来作为苏州城今科唯一的武科生员,作为武举代表出现在这里当然是理所应当的。”
王禹声:“.”
卧槽!从小到大,真没有这么恶心过!
然而林泰来的话还没有完,又继续刻薄的说:
“真比不了伱王禹声啊,身上连个功名都没有,只是因为生在了好家庭,就能堂而皇之的充当士子代表出现在这里.”
王禹声脸色铁青但还没说什么,申二公子却忽然大怒道:“你说谁呢!”
林泰来立刻指了指王禹声,毫不犹豫的答道:“当然是说他!不过申家二爷你的脸色为什么也如此不好看?”
申二爷跳起来就想打人,但被不敢还手的林泰来轻松闪开了。
感觉再说下去,友谊的小船就要翻了,林大官人便适可而止的停住了嘴。
这三个与其他“士绅”都格格不入的人,很别扭的站在了一起。
上午时候,巡抚的座船终于出现在岸上众人的面前。
一切礼仪都有制可循,座船先靠了岸,巡抚从船舱里出来,站在船头甲板上。
林泰来迅速举目向船上张望,神情极其专注。
王禹声见状,忍不住讽刺道:“阁下是不是没见过这么大的官员?抓紧时间,能看就多看几眼,开开眼界!”
林泰来头也不回的答话说:“也就像你这种不懂行的菜鸡,才会盯着巡抚看!懂行的人哪能跟你一样无知!”
不知为何,旁边的申二爷又感到被“指桑骂槐”了,冷哼一声问道:“那你说,什么叫懂行!”
林大官人随口答道:“真正懂行的人,都是仔细观察陪在巡抚身边的人!
只看巡抚本人能看出个啥?只有看巡抚身边的陪同人员,才有可能看出门道。”
申二爷不明觉厉,再次向船头看去,然后又发现,这次距离巡抚最近的陪同人员,是个白衣中年,油头粉面的模样。
“这是谁?”申二爷下意识的说。
不过王禹声却轻轻叫出了声:“竟然是西山席家的几个大朝奉之一席思危!”
王家是东洞庭山王家,席家是西洞庭山席家,都是洞庭商帮的巨头家族,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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