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多有被逼着卖儿卖女、妻离子散的,还有不少被逼着借了厚利债的,自杀身亡的也有!
这些民怨积累起来,都是不安稳的因素,如果再让和义堂打理邻近城郭的一都,怎能让县尊放心?”
武一魁冷笑着反驳说:“难道他们还敢造反?县衙是不是得到了钱粮?”
然后又对章粮书道:“把一都这块宝地,给他们这个只能收上六成税的堂口,简直就是个笑话!
章先生,你也不想因为因为拖欠大量税收,被县尊大老爷责罚的吧?”
章粮书沉吟了片刻后,做出了裁决:“一都那片地方状况复杂,先分出五图给和义堂试试。
但夏税之前,和义堂不许再侵扰安乐堂地盘,如果安乐堂收不齐去年欠税,事情就再定!”
武一魁点了点头,“可以,先这样也好!”
陆义斌和宋全都很意外,没想到章粮书竟然完全偏向武一魁,在更多的钱粮面前,一点“旧情”都不讲了。
陆义斌不敢和章粮书翻脸,只能诉苦说:“章先生,这样会让我们安乐堂很难办。”
“难办?”武一魁嗤声道:“那就别办了!”
话音未落,武一魁就极度嚣张的顺手掀了面前桌子,桌上碗碟碎了一地,然后起身就向外走。
事情都谈完了,他也没耐性继续在这里磨蹭了。
林泰来正在与五钱小妹深入交流,继续扩展自己的知识储备。
“你是说,最方便外人接近雅妓的机会是游园会?还会有大家族的仕女参加?
游园会上,男女混杂不忌,这都是真的?现在风气这么开放了吗?”
林博士说着话时,突然有一堆碗儿碟儿劈头盖脸的砸到自己头上身上,汤汤水水菜叶肉块也顺势把自己上半身浇了一遍。
各种味道混合着扑鼻而来,连五钱小妹都忍不住拉开了一点距离。
林泰来下意识站了起来,侧头望去,却见武一魁身前的宴桌被掀了。
而自己坐在武一魁的斜对面,又正好是朝着自己这个方向掀桌的。
小厅本就不太大,武一魁掀桌后,桌上的碗碟自然就朝着自己这边飞了过来。
混账!林博士出离愤怒了,自己下午为了参加今晚这场活动,刚借钱买的新衣!
武堂主掀桌是随手掀的,谁知道正好弄了林小喽啰一身,也算是天意了。
林泰来坐在靠外的位置,临近小厅门口,武堂主向外走的时候,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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