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易安乖巧地应了声,便连忙飞了出去。
王清扬扫了眼那些摘好的菜蔬,为难道:
“师娘,我还是耕地吧,我怕把菜都给掰碎了。”
“碎了就照碎了吃,没事,正好锻炼锻炼你法力的运用。”
步蝉头也不抬地回道。
三言两语便将几人安排得妥妥当当。
王清扬也随即便飞了过去。
两口子一起干活,时间转瞬即逝。
没多久,王魃便将地气理顺,步蝉也把灵植种子和幼苗依次栽下。
随后步蝉便麻利地烹调了起来。
多年不下厨,却并不生疏。
没多久,便整出了一桌子菜。
“娘,这鱼做得不错啊,我记得您以前做的鱼,里面老是有血水,腥得很……”
松懈下来的王易安快人快语。
一旁的王魃和王清扬皆是不动声色。
果然步蝉便眯着眼看向王易安:
“以前,有那么难吃?”
王易安心头一寒,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般:
“应该不是,可能是我记错了。”
步蝉哼了一声:
“吃饭堵不住你的嘴。”
王清扬顿时憋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王魃也嘴角微扬。
万法峰上的空气里,充满了少有的快活味道。
入夜。
静静的月华洒落在床前。
云消雨歇。
步蝉静静蜷缩在王魃的怀中,犹如一只安静的猫儿一般,轻声道:
“你真的同意六斤和清扬去皇极洲么?”
王魃仰着头,目光落在房梁上,微微有些失神:
“化龙池对他们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放心吧,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的弟子,不会让他们有事的。”
步蝉闻言,轻叹了一声:
“你是不愿宗内弟子有人说闲话吧?这化龙池这么珍贵,想必也少不了争斗,连你这个副宗主的弟子和后裔都去了,被安排去的,也就没人能置喙什么了。”
听到步蝉的话,王魃不由微微侧首,看了眼怀中的女人,微微一叹:
“宗门高层都死了这么多,六斤和清扬,又有何特殊?”
厢房里安静无比。
良久,才传出步蝉幽幽的声音: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一直记着宗门前辈们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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