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瘪三。
「嗯……」孟川想了想，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
虽然，叶凡的说法有一些怪，但事实也是这样的。
狠人化出了小囡囡，孟川的大罗之道又被小囡囡所承接，这是比血缘还要深刻，还要不可磨灭的联系。
小囡囡身上有着并且融合了两人最根本的本源。
但我和女帝共同孕育的……
听起来确实蛮怪的。
同时很明显的是，小囡囡承接大罗之道这一步，和一世的做减求空对象有些类似，但本质肯定是截然不同的。
毕竟孟川之道路，集诸法之长，再发祥升华出属于自己的道路，自然会看得到其他道路的一些痕迹。
实际上，到了一定的层次大道殊途同归，哪怕是完全不认识的两位混沌者，其道路表面上看起来也会有相似的地方。
当然了，相似的，也只会是表面，本质与内核自然是独有的。
想着，孟川对狠人说道：「这件事我应该事先和你商量一下，擅自做主，很抱歉。」
毕竟严格来说，狠人可以说才是小囡囡真正的「监护人」。
狠人摇了摇头，说道：「这对她也有好处。
「况且，这恐怕也不是你可以完全控制的事情。」
小囡囡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但这毕竟是孟川消失之后的事情。
孟川消失，所有布置、痕迹烟消云散，后面会发生什么，完全不是孟川可以控制的。
如果真出了意外，大罗之道旁落，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能说小囡囡是天命所归了，狠人也看到了这一点。
孟川未再提这个话题，将小囡囡从自己的怀中放下，起身望向了天地，望到了无垠混沌海，望到了大道母体永恒。
「不管怎么说，诸般危险，各种意外，皆已过去，已消逝。」
「我终是成功归来，证得混元。」
大罗之后，便是混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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