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往上面一坐,和老寿星似的咧着嘴,说啥我都得点头,还不能让叔伯们发现我听不懂;你让我给圣上表忠心,我表了也没人信啦,我还把许不令叫侄子嘞,我叫他他答应嘛?叫他姑父他倒是答应得挺快……”
萧庭的身侧,杭州王氏的嫡长子王瑞阳,持着鱼竿蹲在旁边,表情亲和,摇头无奈道:
“萧大哥就别为难弟弟我了,我来了这么多次,再没个准信,不说圣上,我爹都能把我腿打断,我当时可是夸下海口,说和萧大哥过命的交情……”
“那是自然,我们可是一起逛过青楼喝过花酒,你去问问淮南城里的姑娘,谁不知道我俩趣味相投?而且‘勇猛无双’出了名,不说寻常姑娘,宜春楼那老鸨儿,我俩都鉴过,王老弟有句话我记得特别清楚,‘老败火’,妙哉妙哉,我就好这口,特别是生过孩子的那种,会来事儿,说起来还真有点馋了,要不待会……”
萧庭和在长安城一样,满嘴口无遮拦胡说八道,甚至比在长安城还放荡不羁了些,毕竟现在没严厉的姑姑管着他了。
王瑞阳和萧庭说正事儿,每次都是不到两句,就被萧庭带偏,根本说不到正题,总觉得萧庭是在故意打马虎眼,可他和萧庭算是老相识,萧庭在长安城就是这么个性子,说装的也不像,只能陪着笑聆听。
萧庭叽叽歪歪说了片刻,应该是真有点痒了,起身拉着王瑞阳就走:
“光说不练假把式,走走走,今天王老弟过来拜访,我刚好和家里说出去应酬,咱们今晚上点十个姑娘,让你瞧瞧什么叫‘淮南夜不令’,许不令白天有多猛,晚上哥哥我就有厉害……”
王瑞阳笑得很牵强,西凉军都快打到江南来了,他哪有心思跑去喝花酒,当下抬手道:
“萧大哥,这事先不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已经开了春,西凉军可马上过来了,许家挟持了令尊和皇子霸占长安,这可是遗臭万年的事儿,萧大哥身为萧家家主,萧家在江南扎根千年,遇见这等大变故,若是坐视不理负了旧主,岂不是让后辈子孙寒心?”
萧庭摆了摆手:“我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遗臭万年也是我死后的事儿,哪有吃喝玩乐重要,对了,我把孝宗皇帝赏给我太爷爷的玉如意偷出来了,能换好大一笔银子,咱们待会再去赌把大的……”??!
这混账东西……
王瑞阳脸都绿了,很想破口大骂几句,可最终还是压下了火气,抬手道:
“今天的事儿,还望萧公子回去认真思量,萧家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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