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虎突然冲着佟博笑了笑:“咱们现在可算是同气连枝了。”
“切!这叶虎还真是好算计,他现在功力尽失无自保之力。”佟博暗暗思量:“这样的说辞便会将他二人与我们完全绑了一起,不过以目前的情形这也未尝不是一见于双方有利的事情。”
“叶兄所言极是,在下的心中可平衡多了。”佟博一念至此,全然不顾一旁使眼色的柳凝诗,再次转向白袍人:“可在下有个毛病,不太喜欢被人利用;无伤兄,若是你将沙安与制作完成的新蔡侯纸、朱砂印泥交出来,在下便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哈哈哈哈!”佟博此言一出,白袍人发出了凄厉的长笑:“佟博是吧,说说此言何意?”
“这张纸品经过在下连日的观察,并未发现有任何秘密。”佟博抖了抖仅剩的半张纸品,笑道:“所以便让柳姑娘带着整张纸品去紫烟纸庄投石问路,果然不出所料,左天豪出手将纸品抢走。”
“可左天豪得手之后却又将半张纸品藏在了纸庄的造纸室中,这难道不奇怪吗?”佟博走到了黑衣女子身前,笑着调侃道。
“哼!”黑衣女子想到被左天豪反算计,虽然后者已亡,可她心中的气却远远没消,若非此刻中了封驳之术,恐怕便会对佟博动手。
“关于左天豪为何要将这半张蔡侯纸藏在密室中,相信姑娘心中清楚。”佟博只是笑了笑,还是给黑衣女子留了面子;只见他又缓缓走了白袍人的面前:“问题的关键在于,左天豪夺走了蔡侯纸后为什么只将半张纸藏在纸庄,另半张纸品又去了哪?”
“哦?本座也十分好奇?想听听阁下的分析。”白袍人嘴中说好好奇,可脸上的寒意越来越甚,似乎随时会对佟博发难。
“先前在下只是猜测,直到见到了许前辈才敢断言,这半张蔡侯纸定是交给了他。”佟博右手指着年长的白发老者。
“哼!”年长的白发老者轻哼一声,冷冷道:“老夫与拜弟已经许久未在江湖走动,你能识得咱们,想必也是秘隐中人。”
“哎,算是吧!”佟博轻叹一口气:“二位既然隐居与秘隐城多年,又何必重出江湖来趟这次浑水,要知道私制火印银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小子,你可知道在说什么吗?”佟博此话一处,房内除了柳凝诗,其余人心中皆是一震,其中年幼的白发老者更是沉不住气,狞声叫道。
“晚辈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佟博可不会因为别人色厉内荏而胆怯,他只是淡淡笑道:“许云晋前辈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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