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哪有什么绝对的自由。」
沈一彤抱着肩膀看向外面的玛瑙湖:「就比如我和你就不平等,因为大多数时候,你办公室的卫生需要我来给你打扫,你喝的茶需要我给你泡,你的任何工作都需要我来给你服务,我得伺候你,谁让你是我老板呢。」
「我到底自由不自由,取决于你对我在时间上的安排。」
「一个是服务者,一个是被服务者。一个是施令者,一个是执行者。」
「平等吗?」
沈一彤伸出食指摇了摇:「不平等。」
「自由吗?」
沈一彤的手指再次摇了摇,自言自语:「不自由。」
江洋回头看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我给钱了!」
沈一彤道:「急什么,我当然知道你给钱了。」
「但从平等和自由的本质问题来说,确实是这样。」
沈一彤弯腰看着江洋的脸:「严格来说,是你花钱买走了我的平等和自由,对吧?」
江洋看着沈一彤道:「怎么,你不愿意?」
沈一彤嘿嘿一笑:「当然愿意,毕竟你给的工资高嘛!」
江洋看着沈一彤不说话,沈一彤识趣的站直了身子。
「这种阶级,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几层?」
江洋突然又道。
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沈一彤。
沈一彤看着江洋的后脑勺,靠在落地窗前,思索片刻道:「我觉得吧,你现在应该是在华夏数一数二的吧,最起码咱们蓝鲸这种级别的公司,整个华夏也没几个呀。」
「如果论资产和社会地位……」
沈一彤摸着下巴道:「我觉得徐志高徐总都能是企业家的天花板了吧,就更不用说你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
江洋回头看向沈一彤:「这些都只是你以为,或者是外面的那些人以为。」
沈一彤微微一怔:「什么意思……」
江洋道:「我,司海,老徐,包括蓝鲸和白鲨公司,这些我们自认为是天花板的东西,引以为傲的东西,在有些人看来只不过是一件小小的玩具罢了。」
「就像是一只麻雀,草坑里的一个蚂蚱,又或者是一支口红。」
四目相对,沈一彤被江洋的眼神吓了一跳。
「怎么可能!」
沈一彤靠在落地窗前,摇头道:「这个世界上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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