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一把双刃剑。
历史以来都是如此。
这把剑可以斩碎无数个家庭,也可以为男人们在生意的道路上开辟新径。
三旬之后,会让陌生人打开一扇心门,让陌生不再那么陌生。
六旬之后,会让人彻底敞开心扉,不再心存芥蒂。
到了九旬,就会有很多人放飞自我,进入到另外一个状态,要么豪情万丈,要么畅所欲言。
至于十询或过量,那么多半就是丑态百出了。
应酬之事,之所以用酒来开路而长盛不衰,便是因为如此罢了。
江洋从不会让自己进入到最后一个状态,本能不允许他如此。像是司海和熊天华这种常年行走于江湖应酬之人,更不会犯下那些低级的错误。
随着不断的推杯换盏,众人七分醉意已经是有了。
江洋拿出一支烟来,熊震和苏荷同时点燃火机递了上来,一左一右。
想了想,江洋伸手接过了熊震手里的打火机,又用苏荷的火点燃了烟。
熊天华看在眼里,端起酒杯朝着这边走来。
两个女子立刻跟在后面,一个拿着分酒器,一个拿着酒瓶,方便于服务。
“江洋。”
熊震脸上带着笑容走来。
江洋见状立刻站起身来,微笑打着招呼。
熊天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眉头微蹙:“你先到一旁去。”
熊震这才喃喃离开,去了另一旁的位置坐下。
见儿子离的远了些,熊天华拿着酒杯道:“咱俩喝一个。”
“好。”
江洋听后拿起酒杯,轻碰之下,二人一饮而尽。
刚放下杯,江洋便端起面前的分酒器,看着熊天华道:“无论是昨天的事情还是从辈分来说,都应该是我前去你那里敬酒,是我考虑不周了,这杯熊总不必喝,我自罚一杯。”
说罢抬头喝下,转眼间二两白酒已经下肚。
熊天华先是一怔,随后哈哈大笑,拍了拍江洋的肩膀道:“咱京都的爷们儿从来都没有看着别人喝酒的习惯!”
话落,直接放下手里的五钱杯,转身从美女手里接过分酒器,仰头灌了进去。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酒的用处就显现出来了。
之前无论是多么大的仇怨,一场大酒之后便可以让两个男人称兄道弟。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有一个前提作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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