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明白人。我也不妨把话说得明白些。高天观不只我一个人,我既然出世了结羁绊牵挂,自然也要顺道给师门积攒些渡道传法的费用,也省得后来人没钱使,整天忙于生计,反倒忽略了修行。国内的高天观,该是什么样子,还是什么样子,香港的这高天观却是我给同门积攒费用的所在。小财小事在这三脉堂,大财大事就在高天观,不分个等级出来,哪好在分价收钱?”
郭锦程又问:“劫寿卖命的买卖做在哪边?”
我说:“这虽然比不得萧在蕃和文小敏,却也不是小财,又可以借这机会搭建人脉,传法授道建立仙基,自然是要在高天观做的。”
郭锦程呼吸微微一滞,掰了一大块面包塞进嘴里,三两下便嚼得碎了咽下去,然后才道:“香港这地方不比内地,环境复杂,三教九流那都是小意思,想立足可不容易。”
我说:“这世上的事情在我眼里,只有做与不做,没有难与容易的分别。”
郭锦程问:“黄元君能同意你这么做?”
我说:“师傅老啦,她那一套做法和习惯的准则已经不适应这个新的时代,所以她闭关不出,这俗世江湖的事情都由我说了算。我说可以,那就可以。”
郭锦程说:“我听说黄元君还有个女弟子,她能同意?”
我说:“陆师姐是世外之人,可没成仙之前也得吃喝坐卧,没钱哪能成?她这人简单,只要不妨碍她修行,能供奉她日用,其他的一概不管。郭先生,你放心了吗?”
郭锦程道:“我这小家子气,倒让真人笑话了。”
我说:“郭先生可不是个小家子气的人。既然话说开了,那就不用绕弯子,郭先生你想要什么?”
这是我第二次问他想要什么。
但与上次在皇后广场的涵义截然不同。
郭锦程听了,没有回答,却道:“我收到个消息,说靓东被文小敏抄了陀地扫了场子之后,正准备借兵报复,他选择的报复时间和地点,就是砵甸乍街。”
我微微一笑,道:“我知道。靓东是我故意放走的,文小敏会去砵甸乍街办事,也是我透漏给他的。文小敏平时身边总是护卫重重,手底不是海狼就是水耗子,都是敢拼命的狠角色,想要杀她,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靓东连洁字堆的地盘都被扫了个干净,已经失了根基,只有杀掉文小敏强夺水货生意,他才有重新出头的可能,否则就只能做个连香港都不敢回的丧家之犬!他既然当了坐馆就敢张嘴要三成的水货生意,想来是个胆大包天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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