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的线索,杀了你,我就安全了。”
冯楚然说:“你不会杀我。”
我说:“你不能因为我救了你,就认为我是个好人。我只是去对付玉真,没有救人的想法。”
冯楚然说:“你要杀我的话,就不会跟我废这么多话,甚到都不会让我知道你来过。你一定有很多办法可以无声无息地杀掉我。玉真就有,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学会。”
我问:“你跟她学了外道术吗?”
冯楚然说:“学了一些。我会拍花散魂,迷神控念,还会埋物镇魇,不过都学得不精,也没实用过。”
我再朝她一摊手。
冯楚然便摸出个纸叠的桐人来,还有一小撮头发。
桐人的两眼鲜红,是人血点成的。
解公子的血。
懂得随时收集血发,留待后用,她其实已经算是一个合格的外道术士了。
桐人做得很标准,也确实能发生作用。
但用在解公子这种出身的人身上,很容易惹火烧身。
我把桐人夹在指间,轻轻一晃,桐人冒起一股火苗,瞬间化为灰烬。
“以他的出身,真要有什么不好,肯定能请到有真本事的人来看,到时候就会顺着这术找到你身上,隔空斗法就能取了你的性命。”
冯楚然又问:“你要收我当徒弟吗?”
我当着她的面,揭下胡艳荣的脸皮,道:“我叫惠念恩。”
冯楚然眼睛亮了起来,“现在就拜师吗?我给你磕头。”
说完便跳下床,跪到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我把胡艳荣的脸皮重新戴好,道:“我还有事要办,你先去楼观道学习两年,楼观道有一位叫素怀的老元君,也就还能活两年,如果你能在这两年学到她的全副本事,两年后就算我不去,也会有人去收你为徒。”
冯楚然道:“我只想拜你为师,不想做别人的徒弟。”
我没搭理她这话头,拿出纸笔,和着发灰先画了一张解公子的画,然后又画了一张玉真的画像。
“学过压灵术吗?”
“学过,不过我不知道姓解的生辰八字,手头也没有材料。”
我便把解公子的生辰八字交给她,外加一根红绳、一小瓶公鸡血、一盒灸针和一套香烛。
冯楚然兴奋地把解公子的画像叠成三角符,用红绳绑了,以灸针刺三角和符心后,以公鸡血浇透,然后压在床脚下,又把玉真的画像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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