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服字。”
我摆手说:“好汉不提当年,如今不吃荣门饭,改把雪花汗,还得老合多多照应,能趟开码头,不叫你白忙。”
说完,扔了个砖头厚的牛皮纸信封过去。
里面是一万块。
他这种坐地小肩子,没那个本事攀上真正的汗头,不过是居中传话帮忙联络,能拿到这么多,足够他偷着乐了。
枯瘦男人登时乐得合不拢嘴,道:“老相客挂个底,翻月头就给您好信儿。”
伸手就要去抓信封。
我一把按住,道:“老合,兄弟只拜武财神,记住了。”
枯瘦男人道:“老相客只管放心歇着就是。”
我慢慢抬起手,朝那旅社方向示意了一下,“我就落这儿了。老合也亮个帆子吧。”
枯瘦男人道:“老相客不愧是荣门叔爷,眼亮不揉沙子。兄弟高头子,行三,坐地十年整,吃这站前饭的,都识得我。”
我点了点头,说:“马兄弟受累,事成过后还有答谢。”
马三咧嘴一笑,抓起信封,轻轻一掂,将我没喝那碗茶端起来一饮而尽,抓了碟子里的瓜子,脚步轻快地离去了。
我又叫了一壶茶,一碟烤花生,就坐在街边慢慢地喝完,然后才起身来到旅社门前。
躺椅上的瘦老头闭着眼睛,轻摇蒲扇,没有动弹。
我蹲在躺椅边上,道:“老合,谈个买卖?”
瘦老头抬眼皮打量了我一眼,道:“住店里面登记,有单间,淋浴电视都不缺,能加褥子,保干净暖和不漏风。”
我说:“十斤瓜,俩把搂子,一斤黑瓜籽。兄弟要走远道,得吃饱了才行。”
瘦老头蒲扇一住,往茶摊方向瞧了一眼,道:“马三也有。”
我说:“我敢买,怕他不敢卖。”
瘦老头咧嘴一笑,冲着旅社里面喊了一嗓子,“开个单间。”
我拍了拍瘦老头肩膀,道:“加褥子就不用了,兄弟身子板硬实。”
瘦老头道:“黑膏子也有。”
我说:“兄弟跳灰走脚线,不好这些,跟前有栏窑口吗?”
瘦老头道:“老相客好哪口?”
我说:“学学54号文件。”
瘦老头便道:“前走拐八子,抹黑就张口,报我财源茂的号就是。”
进了旅社房间,我先点一炷香插在窗下墙角,然后简单冲了个澡,待到天一擦黑,便出门去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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