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墨飞的身份,但沈夏猜测想必也与他国有关。
于是便拒绝了,何况寄人篱下,多少有些不便。
诸葛伦点点头,“沈姑娘若是有需要老夫帮助的地方还请不要客气。”
“眼下还真是有件事要劳烦相爷。”
沈夏看了一眼始终紧紧抱着陈菊骨灰的陈梅,继续说道:“陈梅回乡路途遥远,南筠也担心这桑守堂仍会对她不利,所以还烦请相爷派人一路护送陈梅回乡。”
陈梅没有想到沈夏竟然是为了自己劳烦丞相,顿时惊异不已,她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夏。
她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哽咽,“沈姑娘,我……你为我做的太多了,陈梅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才好。”
见此,沈夏摇了摇头,“你好好的便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她将两个小瓷瓶递给陈梅,“这个白色的瓶子里装的是毒药,你只要将这粉末撒在人的皮肤上他便会疼痛难忍,有如灼伤。这个青色瓶子里装的是解药,我怕你误伤自己。”
接过两个瓷瓶,陈梅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感觉。
他们这种人命如草芥,又有几个人会真正的关心他们呢?所以那个严恒挑的才是他们这种穷苦人家的孩子,因为没有人在乎没有人会帮助他们。
但她何其幸运,竟然遇到了沈夏。
“沈姑娘,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陈梅紧紧的捏着两个小瓷瓶,抱着陈菊骨灰罐子的手更加用力。
妹妹,你看到了吗?
我遇到了一个真正的好人呢!
为了不耽误时辰,陈梅很快便坐上了王海的马车,在诸葛伦派的人的护送之下走上了回乡的路。
诸葛伦事务繁忙,自然也是告了辞。
等到院内只剩下沈夏,墨飞,晓琴和晓帆之后,几人便将大门关了起来。
沈夏想着先前桑守堂的目光,越想越觉得奇怪。
“那时候桑守堂说的是什么话?”沈夏蹙眉,突然想起自己出来的时候桑守堂好像说了什么,但自己隔得太远,桑守堂声音又小,所以根本没有听清楚。
先前桑守堂表现的很奇怪,大家自然都有印象。
“好像是叫着谁的名字,问那个人是不是来找他的。”晓琴回忆着先前的场景,越想越奇怪。这个桑守堂对着寒王妃说这种话干什么?
沈夏正准备说什么,一直沉默的晓帆突然说话了。
“他不是叫的人名。他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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