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但是有的东西又自然是不能提到台面上去说。
两个人就算不是怎么合得来又如何,只要这婚事是门当户对的,在京城里头能够撑得起一方颜面就行。
“我自然是知道你这丫头野心不小,但若非是你和马和泰走的那么近的缘故,我此番又怎会不得不应下这门亲事?”
沈才义说着,眼中也露出了几分轻嘲。
沈韵现在就是有一些分不清孰轻孰重,一昧的把自己的利益放在最首位,却是把丞相府给忽视了一干二净。
“这一门亲事说到底还是皇上的意思,皇上那边既然是已经准备要下圣旨了,那你也就不得不把这一门亲事给答应下来。”
沈才义不等她继续开口,就把她接下来能说的那一些话全都堵死了。
沈韵脸色煞白,放在身侧的一双手紧紧的握成拳,指甲几乎是要嵌进肉里面去,却依旧是感不到疼痛。
“父亲若是执意要如此,那干脆是让人端一杯毒酒来让女儿喝了罢,嫁给马和泰这种不成气候,和死又有什么区别?”
沈韵几乎是扯着嗓子把这一句话给吼了出来,沈才义脸上微微闪过几分惊异,却并没有接她的话。
“我再给你半日的时间好好考虑,有些事情既然是还未曾下定论,就不要如此着急用你这条命来表达你的想法。”
沈才义说完,又把放在自己手边的那一本折子拿了起来,不停地开始翻看。
沈韵站在他的面前就和一个透明人没有什么区别,似乎就是一颗可以被自己随意遗弃的棋子。
皇帝那边已经下了圣旨。
针对这一场闹剧,罚了马大人一年的俸禄,至于马和泰则是被勒令永生不得入朝为官,随后又写了一封关于二人亲事的,也一并昭告天下。
沈夏在王府里头听着那些丫鬟全都在旁边传,一时之间也就乐呵了。
“你们这说的可是没错?”沈夏随手丢了一颗葡萄到嘴里头,不紧不慢地发问。
若是说这件事情当真是如那一些丫鬟讲的那样,那自己可是要挑一个时间,好好地给沈韵送点礼了。
毕竟能够摊上这样子一门亲事,也是难得。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还会作假,皇上那边可是亲自派人把圣旨送到了丞相府,现在那些姑娘们一个个的都在丞相府外头看热闹,那条冷静的官道可从未是有像现在这般热闹。”
丫鬟立马就掩唇,笑着应了一声。
沈夏在心里面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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