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着站在眼前的老头。
孟神医第一次被一小丫头训着这样,外头还站着不少下人围观,纷纷捂嘴偷小声偷笑。
他是多少人求不来的神医,如今却被一破丫头抓着训了半天,无疑是他人生中最打击的事。
可事情的归根结底,到底是因为自己当真是做错了时,没得撇清。
不禁软了些语气,拧巴着脸,扫了眼院外站着的下人,面色很是难堪地说道:“丫头,咱们能不能小点声。”说罢,又用眼神指了指角落内,看着好戏的下人。
沈夏撇了眼角落内,正看着戏,捂嘴偷笑的下人们。
也很快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凶过了头,咳了咳嗓子,放低了些嗓子问道:“那你还偷吃酒,在寒王府到处惹是生非吗?”
显然,沈夏将自己克的死死的,孟神医没得办法,抿了抿唇,垂着脑袋动作僵硬地点着头:“不…不惹了。”
许是他第一次承认错误那般,就连说起话来,都觉着有些生疏。
高高在上的神医大人,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被一个臭小丫头训的一天。
说完,又觉着自己说的不太对,孟神医迅速回过头来,再次出声企图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打湿了一次账溥,没有经常惹事。”
见神医老头理直气壮辩解,沈夏不由再次拧紧了眉头,嗓音再次提亮了一些:“还嫌自己惹的事不大?!”
从气势上,孟神医完全被沈夏给压的死死的,终是认命妥协点般点了点头,间接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话也不说,低着个脑袋。
简直就像极了,做错事情正在挨训,然后委屈巴巴,承认错误的小孩子一般。
沈夏也并未想要怎样去为难他,见老顽童好好承认过失,肃穆的面容瞬而消失,冷锐的美眸却射向了,坐在角落内看戏的下人,语气冰冷寒森:“活儿都干完了是吗?”
缩躲在角落里的下人被训斥后,各个面色惊慌,灰溜溜散开,埋头去做自己的事了。
这一下围观的下人都走散,神医老头小步小步挪动着步子,朝女子身旁靠近:“丫头,消消气,我这不是一时喝糊涂了吗?再说了,也就干过这一会儿。”
最后一句话,说的十分理直气壮。
沈夏白了身旁的神医老头一眼,故作生气那般,将头别去一边,表示自己不想理他。
其实,她心里更加气的是,神医老头每次招呼也不打一个,说走就走,说留就留,关键时刻找不到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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