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跑到梳妆台,对着铜镜照了好几遍。
许是被自己的美颜给折服到了,不由自信点着头,嘴里呢喃道:“脸还是有可能的。”
原主本是底子就还行,但左眉梢却有块浅浅,刚开始是绿豆大小的红色印子。
后来沈夏一直嫌弃丑,便弄了些药膏,敷了几次,红印子竟有慢慢消下去的效果。
本是想多敷几次,让它彻底消退的,可药效竟到后面,竟没一丝效果。
眉梢尾的红印子,现在像粒芝麻大小,小小的,看起来有些像朱砂痣。
而也恰好落在眉梢下,眼尾上一方的位置,这般瞧起来倒也是多了些韵味。
不过,话说回来。
天下比她好看的女子多的去,性子温良贤淑,美貌不少的,比比皆是。
咋就看上她了?
慕弘苍要钱有钱,而她沈夏脱离寒王府,简直就是穷光蛋一个。
论权势,他一个弘国寒王,若不是皇帝赐婚,她一个丞相不受宠的废材小姐。
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所以慕弘苍到底看上她啥了?
脑子就像被团迷惑的纸团堵住了一样,沈夏是怎么想都想不通,她也没给这个狗王爷下蛊惑的药物啊,咋就看上她了?
“王妃,你回来了?”忽而,房内响起了秀竹的声音。
沈夏想事想的过于入神,以至于秀竹是什么时候来的,都不清楚。
沈夏被秀竹吓了一跳,须臾间回头看了一眼,瞧见是秀竹,抚了抚胸口处:“你吓死我了秀竹,进门怎么不敲门?”
“王妃恕罪,秀竹在侧院注意到门开着,想到是王妃回来了,便过来伺候王妃,”秀竹面色惶恐得解释道:“见王妃坐在这有了许些时候,这才唤了王妃,求王妃恕罪。”
沈夏哪有怪罪她的意思,朝她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无事无事,天色也晚了,你就先下去休息吧。”
秀竹犹犹豫豫地说道:“还是让秀竹先伺候王妃更衣吧。”
见秀竹未有退下的意思,沈夏被这些事情也扰的心烦意路那,便也允诺了她。
由着秀竹伺候自己更衣,躺上榻后,秀竹便关好窗子房门,悄声退下了。
而沈夏,躺在床榻上,久久未有入眠。
另一头的慕弘苍,也早就上了榻,微微上扬的嘴角久久未有下来过,今晚伺候他更衣的女婢,也无缘无故受了奖赏。
明眼人都瞧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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