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挂在床边的瓶子,秀竹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刚见到是觉得新奇,居然能通过针头和管子,把水打进手背里。
见自家王妃情况很是不对劲,小脸也红的异常,秀竹很是担心,伸手探了探沈夏的额头,她宛若一块烫手的山芋那般,将她手心烫得发麻。
秀竹被她惊人的体温吓到,惊呼出声:“哎呀王妃,你身子怎么会那么烫!?”
若不是秀竹开口说,沈夏自己都没发现,闻言便伸手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才发现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烫。
沈夏觉着自己多半是发烧了,脑子忽而回想起老头子走前说的话,有交代这药后续效果。
以为自己身体倍儿好的沈夏,这回倒是中了招。
她撑着身子坐在桌边,许是觉得实在是烫的难受,便给自己倒了杯凉水喝。
连着灌了四杯,这才停歇下来,朝一脸担心的秀竹淡淡道:“好了,先去把他们叫进来吧。”
秀竹丝毫不敢耽误,将站在门外的人给叫了进来,沈夏抬眼看着各个进来屋里的人,却不见甄嬷嬷。
女子面色差到几乎病态,神色很是疲倦的模样,慕弘苍隆起眉头凝着眼前,被秀竹搀扶而站的沈夏,眸色暗暗轻声询问道:“怎么样了?”
沈夏视线望着床榻上,还在麻醉中未醒来的贵儿,不徐不疾地嘱咐道:“钉子我已经取出来了,目前暂无生命危险,但还是要仔细观察多加留意。”
脱离秀竹的搀扶,示意让她将弯盘端来,秀竹眸子很是担忧地瞧了自家王妃一眼,沈夏冲她轻轻笑了笑,表示自己无事,她这才赶忙将弯盘端了出来。
太医忍不住上前凑身走去,瞧见弯盘内躺着枚带血的钉子,面容浮露许些震惊之色。
先不说钉子能完全取出,就算将钉子从里头拔出,想必都会不甚爆破眼球。
看得出女子手法熟练稳当,太医回想起方才,自己差点害了人的举动,便觉着心底很是惭愧。
“那贵儿怎么没醒?”慕弘苍侧首看向床榻,原本一直哭闹不休的贵儿,这会儿竟沉沉睡了过去。
沈夏闻言,耐心解释道:“我给贵儿打了麻醉,这会儿麻醉还未消退,过会便会醒来。”
慕弘苍虽不懂麻醉是什么东西,但能听得懂大概意思,淡声“嗯”了句。
“我在案几上留了些药,若是没了便派人来后院寻我拿。”她想了想,大概嘱咐的就是这些,其余的好像也未有。
嘱咐好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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