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是被看了笑话,沈夏上了火气,不由分说地一把揪起,老头最为惜命白花花的胡子,怒嗔威胁道:“再笑一个试试看?!我一剪子给你剪咯。”
倏然,老头识相闭上嘴巴,拧眉指了指被她揪住的胡子,示意让沈夏松手。
就像被扼制主了命脉那般,沈夏一松手,神医老头蓦然随着长松了口气。
“我和你说臭丫头,这几日我得离开寒王府,到时候我不在,你一个人能应付的了吧?”
一听老头要离开,沈夏面容爬上了许些不悦之色:“你去干嘛?”
“当然是玩儿啊!”神医老头一说起玩,浑身就亢奋的很:“待在这寒王府闷的很,恰逢不过几日就是春节了,到时候京都街上定然热闹的很。”
这孟神医爱玩爱热闹,沈夏也不是不知道。
不过话说回来,这寒王府当真是闲的很,既然他呆不住,她想留也留不下,便索性随他去。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她趴在石桌面上,单手支着腮帮子,闲闲地伸手煽着茶壶内,徐徐升起的热气,神情很是倦怠。
“玩够了就回来呗。”
沈夏听着他这话,只觉得这老顽童没个正行,在寒王府这几日,不是在喝酒的路上,就是在醉死的路上。
深知这老头的德行,后面的事也有所准备,沈夏就随了神医老头去。
吞下那颗药丸后,嘴里竟发苦了一天,喝再多水都冲不去那苦味儿。
秀竹也因此看着自己王妃,皱了一整日的每天,再加上这几日她精气神不大好,瞧见她这副模样,心底不由觉着担心。
以至于每日,她都一大早起来,站在房外候着。
今日也依旧,站在门外已有半个时辰的秀竹,抬头瞧了眼时日,感觉时辰差不多后,才进去喊自家王妃起床。
恰好在秀竹推开屋门时,幔帐内的女子也起身,撩开幔帐弯身穿着鞋袜。
秀竹有些诧异通常叫不醒的王妃,今日竟如此早便起了床。
也不敢多想,她提起快步走上前,替自家王妃拿来衣衫,正准备为她穿衣。
一只手臂刚伸进衣袖内,女子心头血气一时翻涌,忽而喉头一哽,令人作呕铁锈血腥味猛地涌了上来,毫无预料喷出了口血
“王妃!!!”
秀竹瞬然就吓愣住了,甚至来不及伸手扶住自家王妃,女子满血鲜血,轰然倒塌在地面上。
秀竹彻底慌了神,也根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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