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明月神情很是显然发生了变化,一双手悄声无息地揪着衣衫,面色犹豫且紧张,支支吾吾了半天:“这……”
她愈发这副犹豫不决的表情,沈夏愈发觉得此事有妖,一双美眸倏地眯起,冷声问道:“你可是在犹豫什么?”
明月幡然回神,宛若惊弓之鸟,急忙摇头摆手说道:“不,不!明月不敢!甄嬷嬷是他远房亲戚…也是因为这个,所以他才如此狂妄。”
沈夏眯了眯眸子,带着许些狐疑继续问道:“你每月是如何将自己月钱给他的,他都会入府内吗?”
明月眼神飘离道:“每月月底,他都会在府外不远处一家包子铺等我。”
即使明月将话说的含糊,没有正面回答,沈夏还是听出了里面的意思。
每月都是在包子铺见面的,那今日他又是如何进寒王府的?
寒王府不仅有门卫守着,四周暗处,都是潜伏着侍卫,把守森严,怎会将与之毫不干系的外人放进来?
沈夏内心疑点重重,很多问题绕在脑子里,一时半会解不开。
而面前女婢,说的话也半真半假,似在故意隐瞒着什么。
或许是,不敢将事情说出来?
打量考究的目光,迟迟落在自己身上,从未移开半秒。
明月内心煎熬又紧张,死死揪着衣衫,低埋着脑袋,似一副等着判决自己是否存活的模样。
好半响,沈夏不紧不慢收回了眸子,轻声道:“你先下去吧。”语调中,一丝细微的情绪都察觉不到。
明月愣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地应声道:“是。”
女婢的犹豫不决,让沈夏发现疑点重重,说不上来的奇怪。
假山那躺着的人,也并未出任何意外,不过就是被她用银针下毒,给弄晕过去了而已,沈夏之后也派白良去处理了。
漏夜屋外雪连天,窗户边都是呼啸而过的风声。
室外寒气动人,室内银丝碳烧的猩红旺盛,暖烘烘一片,丝毫不觉寒冷。
沈夏一如既往每晚会来给慕弘苍按摩,打针做治疗,今日也不例外。
给慕弘苍掉了几日的针,情况也愈发好,本是值得高兴的事儿,今日却不见沈夏弯一下嘴角,一脸心事重重地趴着,无精打采地。
见最后一瓶药水差不多快滴完,她这才起身将慕弘苍手上的针拔了,整个过程中,面容肃穆的不大和往常一样。
沈夏处理完垃圾,便走来床榻边,准备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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