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竹将食盒内的早膳,一一端了出来,并未觉察到白良的异样:“侍卫大人,你先用膳吧,秀竹不急。”
“我还是先写完名单来吧,天太冷,秀竹姑娘早些回去较好。”
白良说罢,便快速抓起玉笔,自始至终都一直低着头,一鼓作气将名单快速写完。
本是有意藏起的面色,竟在递去名单那一刻,被女子扫见。
秀竹从白良手中接过名单,却不甚瞧见男子,俊颜上浮出一抹,与这天气不相符的红:“侍卫大人,你的脸…好像红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说着,姑娘还想凑近多瞧几眼,看清楚些红了什么样。
男子迅速别过了脑袋,看了眼凉亭外的天气,强行解释道:“啊…我觉得今天有点热……咳咳咳。”
说罢,他还咳了两声。
热?
秀竹很是迷惑的抬头,也跟着看了眼凉亭外的雪景,马场周遭银装素裹,寒风在吹的呼啸。
忽而一阵刮的厉害的寒风,吹进了凉亭内,秀竹不觉冷得打了个抖。
热吗?为什么她觉得好冷?
难道是因为男子身子骨阳刚,所以感知都不一样吗?
秀竹就这么沉默的猜想着,直到男子冷得打了声喷嚏:“阿嚏!”
她一时觉得满头雾水,开口缓缓提醒道:“侍卫大人,你应该是…感冒了。”
白良:“……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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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夏尝过甄嬷嬷做的红烧鱼后,味道竟出奇和她在现代时,吃的味道相似,便一直赞不绝口。
因为一条红烧鱼,沈夏吃了史上来最多的一次米饭。
甄嬷嬷见王妃很是爱吃,自然是欣喜:“既然王妃那么爱吃,那以后尝尝给王妃做就是了。”
沈夏扒拉了口米饭,点着头,就当应了甄嬷嬷的话。
谁又会和好吃的过不去呢?
酉时已过,沈夏因午时吃太多,觉得有些撑,想着出去院子外转转,消化一下。
一时不注意,竟转到了偏院下房这边。
这块基本是下人们休息的地方,这个时辰,都在各自岗位上忙活着,清净的很。
月色寂寥,映在湖面显露出皎洁的月色,今晚的月亮出奇圆,如此一看,像两张大圆饼。
沈夏从桥头走下,走的脚有些累了,正准备找个亭子歇歇脚。
蓦然,对侧假山那处传来女子的喊叫声:“救……”似被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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