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午时过半。
用完午膳后,才不徐不疾地出发上了轿撵。
昨夜的大雪陈铺了一地,树上地上是白的,屋檐上也是。
屋檐砖瓦上的积雪,汇聚化成水珠,顺着雅观别致的檐尾,缓缓滑落形成了长长短短的冰条,摇摇余罪的挂在檐尾下。
随从们架起轿撵稳稳当当行驶着,深一脚浅一脚的步子踩进雪地里,发出清脆的咯吱响声。
轿撵一路很是稳当,稳当到轿撵内的人又染了困意。
沈夏坐在轿撵内,胳膊支着半边脑袋,半阖着惺忪困倦的眼皮子,一副快睡过去的样子。
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下掉,眼皮子抬抬落落。
怀中抱着的暖手炉,不断往下滑,随之快要掉落下的时。
那女子似终于有清醒过来的意思,一把在暖手炉快掉下去的时候,又稳稳的捞了起来。
沈夏微微舒展了一下身子,不觉睡意赶走了一大半。
她百无聊赖地掀起帘子,眯起眸子往轿子外探出了目光,瞧见一座与她擦肩过去的轿撵,看起成色极好 ,不知是用什么木头做的。
也不知是什么吸引住了沈夏,她竟忍不住多瞧了几眼那轿撵。
轿撵帘子紧紧闭合着,前后架着轿子的随从各个垂着脑袋,面色肃然。
沈夏用透视才透过轿撵,看清了里面的人。
男子身着一袭暗色的袍子,玉带束于腰间。衣服是上好的丝绸,绣着雅致竹叶的花纹,与之他头上羊脂玉所制的发髻相衬。
她这个方向只能瞧见男子的侧脸,却能透过冷峻的侧颜,感知男子生的极为好看。
只见那男子垂着眼睫,目光久久盯着手里那块锦帕,粗粝的指腹来回细细摩挲着,俨然是一副目睹思人的样。
他手里很明显是块女子的手帕。
上面还绣着字,但沈夏没有看清,也没有太注意。
男子似能感受到沈夏投来的目光,蓦然侧首看了过来,一双漆黑的眸子很是警惕,冷森。
沈夏顿时看清男子的长相,神情微微愣住。
这不是昨晚拍卖会上,抢走长公主凤钗的青衣男子吗?
居然是他?!
男子眯了眯黑眸,收起了手里的东西,抬手就要撩起帘子朝外看去。
沈夏察觉到他的动作,想也不想地赶紧放下自己这边的帘子。
他眼尖,很快注意到她的动作。
两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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