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便很是知趣地往后退了几步,点了点头小声轻轻‘嗯’了一声。
可白良见小姑娘这副模样,又在猜测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手足无措地开口道:“秀竹姑娘,你别多想,我不是那个意思。”
秀竹冲他甜甜一笑道:“侍卫大人,我知道的。”
白良这才松下了一口气,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变得有些难为情,委婉道:“秀竹姑娘,你要不先去自己卧房内重新换身干净的衣裳吧。”
“啊?”秀竹微微愣住,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今天新换的衣裳,很漂亮很干净啊,并没有发现哪有弄脏。
很是困惑地小声喃喃道:“没有脏啊。”
白良抿了抿唇,正思考着要不要直接说出来,可又怕伤了小姑娘的自尊心。
秀竹扭头扫了眼身后,这才发现了有块血渍印在了后面,很快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接着秀竹小脸瞬间变的涨红:“啊——”
看也没来得及看白良一眼,羞愧地捂着脸飞快地往自己卧房的方向跑去。
站在原地的白良看着小姑娘红着脸跑开,想起她方才那副羞愧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心里愈发愧疚。
他低下脑袋,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的些尖,很小声地骂了自己一句:“该死。”
这边秀竹跑回自己卧房,就立即给自己重新换了套衣裳,还垫上了早早准备好的小布条。
之前听那些比自己大几岁的姐姐说起过月事这些事,她们所说的正和秀竹现在的处境极其相似。
仔细算算秀竹今年才十七岁,平日的那些女子都十五十六来了月事。
当时还纳闷自己怎么没有,一度认为是不是自己身体出了毛病。
因为这事,秀竹还去特地问了问药房的婆婆,婆婆也只是笑了笑,说她营养不良,发育自然更不上,所以晚来一些倒也正常,还有让她备好一些月事会用到的东西。
如今真是用到了。
今早秀竹便有发觉自己小腹不太舒服,还以为只是吃坏了肚子,就没有多加在意。
秀竹面色苍白了不少,小腹愈发疼了起来,疼得她皱起眉头,用手捂着发涨的小腹趴在了床榻上。
软枕被她一把扯了过来,垫在小腹下紧紧压着,企图靠这样来缓解些痛感。
回想起那些姐姐来月事的模样,倒也没见得像她这般疼,各个生龙活虎的,还能砍菜担水的。
秀竹浑身提不起力,最后疼的趴在床榻上不下心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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