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好了些,皇上便私下派他密切观察注意慕弘苍的举动。
都以为寒王治好双腿有望时,那位神医却凭空消失了。
这些年来,慕弘苍派了不少人寻找神医,可最终是石沉大海。
这两年来,徐谦一直在潜藏在寒王府暗处,观察着寒王那个的一举一动。
“嗯,还是要盯紧些。一旦有任何异常举动,立即禀报。”
“是!”
倏然,沈才义若有所思地开口道:“寒王妃这两天可有异常举动?”内室里光线昏暗,将他面色隐匿在黑暗中,让人瞧不分明。
“小姐?”徐谦想了想,继续说道:“倒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今早跟着寒王进了次皇宫。”
沈才义想起今日沈夏各种不符合常理的举动,就连眼神和平日里说话的都变的不太一样,心底有些生疑。
难不成上吊是没死成,被鬼上了身?
一夜之间,一个人的性子说变就变,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符合常理。
沈才义有些疑神疑鬼,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发生,面色凝重地吩咐道:“她也给我盯紧来些,有任何反常举动随时禀报。”
“是!”
沈才义摆了摆手:“无事就退下吧。”
“遵命!”话音刚落,转身黑影一闪而过,黑衣人很快消失不见。
客房内,丫鬟秀竹将床褥铺好后,沈夏便直接躺了上去,整个人呈个大字型躺在床榻上,双眼盯着床梁顶不仅有些晃了神,出神小声喊了秀竹一声:“秀竹。”
屋内香炉袅袅升着白烟,熏着浅浅若有若无的香。秀竹正在整理着沈夏丢在一旁的外衫。
一听自家竹子唤了她一声,不知所以地应了一声:“啊?王妃怎么了?是秀竹整得不舒服吗?还是……”
沈夏思绪神游呐呐道:“都不是。”
“那是怎么了呀?”秀竹问道。
沈夏盯着那两个房梁顶,不知怎么就忍不住红了眼,眼眶内的酸水溢出模糊了视线,心里蔓延出一丝苦涩:“说起来有许些好笑。”
话语顿了顿说:“待在沈家这些年来,我还是第一次住这么好的房间,睡这么软的床榻。”声细如蚊,几乎是从鼻翼间轻哼出来的那般。
这些话说的毫无预料,沈夏本人都是懵的。
那种很难受的感觉她根本控制不住,同方才看见哭着朝她奔来的莲姨娘一样。
要是她猜想的没错,估计她体内还留住原主未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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