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羽田家。
羽田孜站在原地久久未动,良久才歇斯底里的大骂一声,在两个仆人惊恐的目光中随意打砸家中的摆件。
客厅满地狼藉之时,累了的他终于冷静下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的大口呼吸着,脸色阴晴不定。
以前他根本没把青山秀信放在眼里过,针对青山秀信主要是冲着彦川十郎去的,但现在,他已经对青山秀信恨之入骨了,必须要出这口恶气。
今晚的事传开后,官僚们固然会讨论青山秀信的跋扈和无礼,但是同样也会讨论他的无能,更会看见新生党的虚弱,又一波退党潮即将到来。
毕竟新生党的主要成员本来就是从自民党里分裂出来的,基本上全是看自民党不行就跳车的投机分子,现在看新生党不行了肯定会二次跳车。
羽田孜喘息着,眼中凶光毕露。
“青山秀信!你真是该死啊!”
………………………………
“青山秀信的确是该死!”
美国到日本的一班飞机上,头等舱里的仁平大郎认同身旁弟弟仁平二郎的说法,但又话锋一转,“可让他怎么死需要从长计议,父亲已经被他残害了,我们家在在日本已经没什么势力可言,只靠我们两个势单力薄想要为父亲报仇,就不能急于一时。”
头等舱的隐私性很好,但隔音效果却一般,所以他说话的声音很低。
“哪有那么复杂,这个世界上最公平的就是人都只有一条命,我们找到机会给他一枪就能将其送走,就算被抓了也不过是坐一辈子牢而已。”
仁平二郎面色阴沉的狠狠说道。
他心爱的女人成了青山秀信的未婚妻,他和兄长被害得背井离乡,父亲还被害死,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不共戴天!
“啪!”仁平大郎一个巴掌重重的抽在仁平二郎脸上,冷声说道:“同归于尽说起来简单,但你考虑过母亲怎么办吗?父亲已经去世了,我们再出事的话,你让母亲还怎么独活?”
“我就说我一个人回来,而你照顾母亲就好了。”仁平二郎嘟嚷道。
“啪!”仁平大郎又是一耳光抽了过去,“你在说什么屁话?被害死的是你父亲也是我父亲,为他报仇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事!总之,青山秀信肯定要死,但是却不能蛮干,那个王八蛋也不配让我们一家给他陪葬。”
他是想报仇。
但不想把自己也搭进去。
“嗨!”挨了两耳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