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好,唯一的一次,就是被秦族人丢进青楼的那一次,肯定是那些贱婢不干净。
虽也用了药,可只能缓解一下难过,躺在床榻上,不见天日,他也是日渐消瘦。
特别是浑身的疹子,和瘙痒感,让他恨不得把自己的皮肉都给挠开!
看着徐敬宗,李越也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强忍着反胃道:“延族,你再等等,孤一定能救你出去!”
寒暄了一番后,等徐敬宗情绪平复,李越把外面的情况说了一遍,“延族,眼瞎苏运吃了败仗,战死沙场,十几万精锐覆灭。
父皇让孤写信给秦墨,你说孤要不要写信给秦墨,还是让成郡王,或者陇西郡公挂帅?”
徐敬宗也是倒吸口凉气,“苏将军战死,十几万大军覆灭?”
“是!”李越无奈的点头。
“麻烦了!”徐敬宗眉头深深皱起,“眼下朝中无大将,朱国公又病了,其他的守将同样不能轻易调离。
要么就是太远,要么就是威望和能力不够。
程三斧,张靖在西域,成郡王在天象,衡王倒是可行。
只不过,他愿不愿意去还是个问题。
若是衡王赢了还好,若是输了呢?
大乾国力强盛,经得起第二次输。
但是陛下不会允许的。
一旦输了,西北奴就有了跟大乾平起平坐的资格,下一个遭殃的,不是天象就是南番。
甚至还要提防军臣。
需要考虑的因素很多。
那些有能耐的的皇族宗亲,大多都去了倭州镇守,要不就是天象国和高力。
把他们调回来不现实。
而秦墨在岭南经略南洋,这一两年益州和南洋诸国都被经略的很好,虽然慢,但是步伐很稳。
三五年,南洋诸国必然会归入大乾。
臣不质疑秦墨的能力,但恰恰是因为秦墨能力太过出众,功劳太高。
他若是挂帅,那就不是功高震主这么简单了!”
说到这里,徐敬宗顿了顿,继续说道:“给秦家的郡王怕是要再往上提一提,异性亲王,乃至......一字并肩王!”
李越头皮一麻,“孤也是不愿意他被推上风口浪尖!”
徐敬宗想了想,“若是秦墨出征,得胜归来,殿下想要对付秦墨,十年内不可能。
那时候,秦墨才三十多岁,陛下垂垂老矣,能不能压住秦墨还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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