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阿史那土门又道:“乾人蠢蠢欲动,一直在草原散播谣言,被吞并的先卑等部落,还有余孽存在。
这些人成为大乾的走狗,将北奴的情况透露的一干二净。
敢问单于,这种情况,胜机又有多少?”
这一点戳中了冒顿心中的担忧,这也是为什么,他明知道军臣有异心,听调不听宣,却不敢动他的原因。
要是军臣那边出事,大乾部署在陇右几十万的大军,绝对不会放过机会!
“起来吧!”冒顿说道。
“谢单于!”阿史那土门起身,也松了口气,心想,这次总算蒙混过去了吧?
“你回去告诉军臣,不要再让本单于听到那些谣言,既然现在不是跟大乾开战的时机,那就派兵支援高力,试探一下大乾的态度!”
阿史那苏密已经把南番弄乱了,虽然还没有吸引大乾的主力,但高力乱起来,对他有好处。
还能进一步消耗军臣的力量。
他为什么让伊稚斜带着二十余万人去攻打西域,既是转移目标,也是为了缓解北奴内部的压力。
其次就是南番,他布置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局,大乾必然会上钩的。
一旦大乾上钩,他将再次兵临京城。
让大乾分身乏术,从而完成战略目标!
“是,单于!”
“哦,还有,尽快把税收送来,你这次送来的东西,太少了!”冒顿单于冷声道:“不要让本单于亲自派人去收,免得让别人觉得,我们父子不和!”
那如同鹰隼般的眼睛,盯着阿史那土门一会儿,就将他吓得浑身一颤。
“是,臣遵旨!”阿史那土门离开牙帐之后,浑身已经被冷汗给浸湿了。
狼王虽老,可威严犹在。
可惜狼王昏聩了,打算不要大儿子了,扶持二儿子,那就不能怪当儿子的不孝顺了!
想到这里,他连忙带人离开了龙庭。
几日后,阿史那土门回到了漠南的左贤王庭。
军臣在王帐之中,象征着左贤王的旗纛悬挂在王帐顶上,被风吹的猎猎作响。
军臣身下的王座,是边市最新订制的,这可比跪坐舒服多了,软墩用的是上号的皮革,做下去,舒服极了。
困倦时,还可以在上面躺着睡一觉。
在王帐的中间,是铁炉,里面燃烧着昂贵的木材。
十二个时辰燃烧不熄,将王帐烘烤的异常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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