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先生转头看向谢光文,“院长,这样的人不能留了。”
谢光文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复杂的看向傅六金,微微摇头,“你们,真的太让我失望了,唉!”
“等等!”傅啾啾突然喊道。
“你别捣乱。”余先生眼看着就要得逞了,哪里容的下别人拦着,而且他看得出,院长马上就要宣布让傅家几个小子离开书院了。
然而,又是齐刷刷好几道目光看向了他,那几个都是他不敢惹的。
傅啾啾指着韩夫人手里的口罩,道:“那个好像不是我娘缝的。”
“你娘都承认了,你还抵赖,你这么小就撒谎,以后真的不敢想。”韩夫人借题发挥。
田桂花知道小闺女不会乱说的,“夫人,能否把您的口罩拿给我看看吗?”
“看什么看?”
“韩夫人,我们都在场,傅大娘做不了什么的,看看又有何妨?”邹元松道。
“对啊,让傅大娘看看。”邹仲柏附和。
“看看看……看吧。”韩夫人把口罩丢在了地上,被打开的那个菱形格子里的香料散了一地,其中还有几个曼陀罗籽落在了小奶团子的脚边。
田桂花弯腰捡起地上的口罩,看了一眼,就露出了欣喜的表情,“这不是我缝制的,这……这料子是我们家的,但是……有人动过手脚。”
“不可能。”余先生慌乱的道,“傅夫人,这个时候抵赖是没有用的,也许院长会看在你们认错的份上网开一面呢。”
田桂花腰杆挺直了些,“先生,毒不是我们下的,为何要承认?”
那口罩是她亲手缝制的,根本就没有下毒,儿子和孙子就算调皮捣蛋也不会去害人。
她一开始就相信,却没有证据,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现在这口罩就是证据啊。
“余先生,让她说下去。”
谢光文隐隐有些期待,却不动声色。
“院长,这针法是十字绣,我小闺女玩针线的时候弄出来的,就两针,两条线交叉。”
谢光文不懂这些,但是看着的确如此。
“可是看似交叉的两针也有很多绣法,我喜欢的是先斜着绣,等绣到头再一起绣另一针,这样拆的时候方便些,不信您看。”
田桂花用指甲费力的捏着线,可是眼睛有些花的她好几次都没捏住线,小奶团子再次神出鬼没的弄了根针出来。
谢光文觉得这孩子怎么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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