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道。
“可以!”
张学舟点头,也没多做纠缠,这让弘苦极为满意。
符合自身需求,不漫天要价,这才是正常的交际。
张学舟省心,弘苦也乐意,双方更不会为此耍什么心眼。
“等你们长安城过了这一段时间的搜寻核查,我……这就昏迷了?”
弘苦正欲洽谈彼此交接,只见张学舟双眼一闭而后倒了下去。
他看了看书房外,此时的天色微黑,远没有到入夜。
相较于张学舟过往入夜雷打不动的昏睡,张学舟的病情确实严重了一些。
“他什么时候能清醒?”弘苦问向容添丁道。
“尊长,表弟再过十二天左右的时间就会醒来了”容添丁谨慎开口道。
“十二天左右?你说他清醒的时间怎么这么含糊”弘苦皱眉道:“难道他病情反反复复没个定数?”
“上一次昏睡不醒是十四天零两个时辰”容添丁道:“不知尊长是否还有什么吩咐,如果没有吩咐的话,我要送表弟回房接受治疗了!”
“他睡着还治病呢?”弘苦奇道。
“是!”
容添丁点头应下,这让弘苦挥了挥手,示意容添丁赶紧拉着张学舟走人。
“乌金也是个可怜人,乌巢……唉~”
弘苦的命很苦,但弘苦觉得自己这些学生的命也苦。
死掉的那些学生不提,还活着张学舟眼睁睁看着越来越不行了,乌巢被西方教归化成了和尚,日子过得也很惨。
如果存在价值,弘苦还是愿意帮衬一下,哪怕张学舟和乌巢曾经都当过逆徒也是如此。
说到底,这不是他们人不行,而是曾经的环境逼迫到彼此没有选择的余地。
没有了生与死的危机胁迫,哪怕他们不再是上下一心的师徒关系,彼此至少还算半个朋友。
弘苦长叹了一口气,他朝着自己额头一点,裸露的身躯顿时退散了下去。
他身体化成虚无,只剩下三魂七魄的阳魄形态。
飘飘荡荡之中,弘苦远离了长安城。
眼睛睁开,弘苦眉头一皱,身体中难于抑制的呕吐感涌上心头,他不得不选择调息片刻。
半晌,他才一脸土色平息了身体的动荡,而后从一个小镇客馆中走出。
此时已经入夜,但弘苦依旧从马厩中取了马,策马奔行半个时辰进入了一处荒山。
“见过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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