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方面,青州鼎还倾泻了其他。
张学舟能承受气运灌输,但他没法承受其他。
想到那些刺痛肌肤又引发妖力迅速恢复的灰雾,张学舟不免也是连连念想发力,寻求退出运术状态回到真实。
“完了!”
平常觉得自己干啥都行,但只要陷入到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张学舟就会发现自己是个半桶水。
很显然,哪怕经历了多场运战,张学舟在运术上所涉确实有限。
对他而言,运术只是寻求契机,从而给自己带来新的出路,张学舟从未想着凭借运术成就什么。
而大汉王朝发展的运术有限,张学舟凭借自己所获近乎到了某个极限,他也没获得遭遇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的手段。
眼见近乎耀眼的金光不断浮现,第三种皇朝气运金光掺和进入运体重塑的运术空间,张学舟无法回归现实中,他只觉心中相当糟糕,难知自己身体遭遇青州鼎气息冲击会引发什么变化。
“宵小之辈,也敢染指大秦国祚?”
裹挟着雷霆之势的声音响起,张学舟只觉心中更为糟糕。
“好你个贼子,竟然凭借运战落幕规避新运战,从而挖我大秦的根!”
能让张学舟在运术状态下听到声音显然是同行,张学舟正以为一场运战不可避免时,只听对方又愤怒补充了一句。
这让他一颗悬起的心松了一口气,只觉还没倒霉到四处挨打的程度。
“你能规避运战,但本太子不信你能规避直接的碰撞,待我取弓持剑必然来取你项上人头!”
或许是恐吓,从而让张学舟等人对青州鼎收手,又或许是真能前来斩杀,自称太子的声音消退了下去,运术状态的张学舟只觉耳边清静了下来。
“这又不是我搞的事,取我人头算什么好汉!”
张学舟悻悻吐槽了一声。
他没能耐退出运术状态,也只待青州鼎逸散的气运消退,从而让他回归身体中。
但张学舟心中忐忑得厉害,他心中对自己身体遭遇气息冲击的下场欠缺把握,对前来取他人头的太子更是有几分担心。
说到底,他借用青铜马车只是蒙蔽这些难知生死的秦俑,无法蒙蔽思维清醒的正常修士。
“好好的太子不当,你非得东躲西藏住地下,住地下有什么用,吃什么,喝什么,就算你能辟谷,这种地方乌漆嘛黑总归是住得不舒坦,神经病才这么瞎搞,你这样也能算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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