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无空和淳于缇萦离开长安城时悄无声息,回来时也没什么动静。
“出了朝廷的门,你就不要想着再回去了!”
等到洗涮干净,郑无空拄着拐杖,也劝说着同样拄拐的淳于缇萦。
“总归是心里想试试,也有几分不甘心!”
淳于缇萦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拐杖,没想到短短几年的时间,她居然能从宫廷第一女医官落到需要拄拐的下场。
而安乐宫发生了重大变化,她显然是没可能再涉入风险。
哪怕太皇太后出殡,安乐宫还有接管大权的窦太主,淳于缇萦也不可能露面再次进入朝廷体系,更没可能借助太医馆的人脉和资源。
“拄拐总比掉脑袋好!”
郑无空悠悠念了一声。
“您老活够了,我还没活够呢”淳于缇萦悻悻回道。
“我也没想死!”
郑无空愕然回了一句,又朝着张学舟伸了伸手。
“没了!”
干巴巴的回应传来,郑无空心中也是猛地一跳。
“什么没了?”郑无空道。
“你那个葫芦里长了藤,然后破了”张学舟道:“那水漫山遍野的冒出来,差点把我们淹死了!”
继淳于缇萦的不甘心后,郑无空也多了几分不甘心。
他不仅没了取回悬壶宗传承之物的可能,更没了推演身体对照的方式。
水葫芦是悬壶宗炼丹制药的宝葫芦,不仅可以源源不断取水,这枚葫芦的水还有可能助推炼制出更好的丹药。
但这枚水葫芦也并非全是优点,悬壶宗历代传承者不乏吃多了炼丹之药,从而在老年时形如朽木,一个个都是腿脚不便,像极了郑无空当下的情况。
若非有淳于缇萦这个对比的案例,郑无空几乎以为自己是奔赴了悬壶宗诸多前辈的后尘。
但他们身体的症状无疑和水葫芦的情况相似。
“那葫芦破在哪儿?水呢?葫芦藤呢?”郑无空不甘心问道。
“葫芦应该是在东海方丈岛破掉的,那地方原本只有一汪泉水,如今已经灌成了一个大湖”张学舟道:“葫芦藤被李少君拿了,他拿来做了个捆绑人的法器,但时而灵时而不灵,也没占什么便宜!”
“那是真完了!”
郑无空并不怀疑张学舟说话的真实性,张学舟也犯不着占他水葫芦的便宜。
只要想到东海的遥远,又有李少君踪迹难查,郑无空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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