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如何,又有何特点,想来应该有所知晓的吧?”
“玉尺所言,不无道理啊。”
“永宁伯谬赞,玉尺与时中将军虽相识仅一年余,然将军对我推心置腹,玉尺亦对诚信以报,自是要为时中将军,为小袁营众将士计之深远,谋求万世之基,总不好子子孙孙皆为贼寇。”
刘玉尺说到此处,也抱拳行礼,接着又道:“幸蒙永宁伯厚爱,不计小袁营之过往,一力运筹,终成招抚之事。玉尺代时中将军,代小袁营三万将士及眷属,谢永宁伯再生之恩。”
“很好,很好。”
他不待刘玉尺表态,立即转头问起袁时中:“时中将军,本伯想请刘、朱两位军师暂留营中,为我襄赞军务,你不会反对吧?”
刘玉尺猛然间得到张诚的夸奖,心中顿时一阵惶恐,尤其是永宁伯言语中更大赞他出力最著,似乎有抢了主帅袁时中之功的意思,念及此处,他不由得斜眼瞄了瞄袁时中的神情,幸好他对此似乎并不在意。
张诚看似漫不经心的随口又问道:“小袁营各大小头目与士卒们,对此是怎么看的,可有何怨言嚒?”
而且,一旦小袁营完成了武安改编,那时不止是他们将士眷属亲人在自己掌控之下,就连他们赖以生存的饷粮也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若他们开始享受这种当兵吃粮的安定状态,便再难被蛊惑从贼。
他这番话既有其本心之念,也有重复前边几人所言,但总体来说足以表露其真心本意,张诚对此还是十分满意的。
张诚看着眼前的袁时中,无暇猜他这一番说词,究竟是出于本心真意,还是当着自己面前的敷衍之词,反正一切看他的表现就是了。
刘登凯此刻正在为被王世奎抢了先而心中苦闷,又见张诚双目炯炯地死盯着自己问话,心中一慌,忙学着王世奎的样子,跨步上前俯身拜道:“回永宁伯,刘登凯是诚心就抚,绝无二意。”
袁时中略显尴尬地笑着说道:“能为伯爷效力,乃时中之心愿,怎会反对呢!”
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又道:“你们能如此想法,本伯甚感欣慰,虽小袁营须在武安接受改编,熟知我勇毅军之军规军律,再严加操练后,方可出外作战,此番开封城下怕是难以与闯贼对战。
张诚半开玩笑地接着说道:“你看看李际遇,他以前就是登封贼头,就抚时的队伍虽也数万人马,可良莠不齐,没有小袁营这等实力,而今不也连立战功,已经坐上总兵的位置了嚒!”
刘玉尺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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