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商人,他们赚回来的是几百、几千两银子嘛?”
吴志忠放下茶杯,一脸夸张地说道:“那可是几百万、上千万两银子啊。我滴乖乖,金泰,你可晓得那要多少辆大车,才能装得下嘞?”
“咱的辎重大车,每车能载十五石粮谷,差不多合一千五六百斤。”
张金泰十分认真地算了起来:“这一斤折合十六两,一车就是两万五千多两,那就算是一百万两银子,也得要大车四十余辆才能装下嘞。”
“对喽。”
吴志忠一阵大笑,又道:“这几十、数百大车才能装载得下的金银,足够他们一大家族几辈子,甚至是几十辈子衣食吃用。
这多的银子,使也使不完,且就这么放在家里,又怕遭了贼惦记。因此,他们便想出了这个法门,家家户户都在老宅,或是祖籍的老号里,暗挖深坑,以为银窖,专做储银之用。”
张金泰听得入了迷,击掌叫好,道:“将爷,真是无所不知,金泰跟随将爷身边,可有的学了嘞。”
“得……得……快些打住吧。”
吴志忠笑着说道:“实话对你说,也不怕你小子笑话我,这些东西可不是我能知晓的。”
看着一脸疑惑的张金泰,吴志忠面上闪过一丝惋惜之色,道:“我就想不明白,你小子咋就那么喜欢‘夜不收’?”
他说着就在张金泰的脑袋上,弹了一个脑瓜崩,才道:“你要知晓,我适才所言‘银窖’诸事,皆临行时,伯爷所授之言。
金泰啊,你父帅乃我此生所见,最是优秀的将军,你小子真不该离开他的身边,到这军中做啥子‘夜不收’。”
“嘿嘿,将爷您说得都对,可咱就是喜欢策马杀奴的这一份豪情,可做不来您这样统领一军,镇守一方的军帅。
不过,我成芳哥哥,倒是颇有些父帅的模样,或许,将来的他,可以成为像吴将爷一般,能独领一军,出镇一方。”
“嗯。”
吴志忠在心中暗想,这一切或许正如伯爷所言那般……
“人生道路如何选择,当源于内心所想,如此才会有趣,然未来如何,终须刻苦努力,才能有机会看得到最终的结局。
而结局之好恶,却又往往是由外人来评说,当事之人,竟连个发言权都没得。真是可笑啊,可笑!
其实,不管最终的结果如何,人生最最重要的事,却是要懂得去享受,全力去追求结果的那个过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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