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话,就抬手“咣咣”地砸起门来,嘴里继续嘟囔着一些甜言蜜语,竟惹得几名仆从侍卫在旁偷笑不已,却又不敢笑出声来,那样子可真是有些尴尬。
“你个死鬼,人家苦等你一宿,你却去找那个狐媚子快活吃酒,如今还来奴家这里作甚?”
屋中传出一个既娇媚又愤怒的女人声音,似在幽怨男人来得晚了。
那肥胖的中年男人正是忻口寨的守备曹德仁,只听他趴在门边,继续讨饶道:“小宝贝儿呀,你心里是知道的,为夫这些都只是应酬,山西几位大家宴请为夫,咱能不逢场作戏吗?
可在为夫的心里,向来都只有你一个才是宝贝儿,曲柳巷那些都是庸脂俗粉,如何与你比得,她们连你的一根小指头都不如哩……”
胖守备曹德仁的这番甜言,果然哄得屋内女人一阵心中欢喜,不过,她又想到自己不能白白苦等,总要让曹守备为她出点血才行,不由继续尖叫着:“不听,不听,奴家就是不听……”
曹守备也是接连几日在外应酬,久未亲近女色,今夜想得急切,便继续细声软语地讨好道:“小宝贝儿,快些快开门吧,这夜风凉的很嘞,你也不想吹坏了为夫吧?”
他这边苦苦哀求讨饶,身后几个仆从均相视掩面而笑,自家大人就是如此,既好色又惧内,特别里面还是他续娶新娇妻。
那可是山西翟大家的侄孙女,人年轻又生得美艳娇嫩,就是脾气不大好,特别能吃醋,这一点很符合山西人的特征。
这位新娶回来的家主母,平日呼喝起守备老爷来,也是得心应手,曹老爷在她的面前,一向都是被吃得死死的。
忽然,他们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呆滞!
只听“噗噗……”几声轻响在身边传来,虽声音不大,但听在曹守备的耳中,却有若惊雷一般。
他顿感毛骨悚然,酒意也瞬间退去,他才艰难地转过头来,就感觉到一阵寒风袭来,一柄涂得漆黑的短剑,便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处。
还未来得及出声,就听一个冰冷的声音道:“出一丁点声,就要了你的命。”
才到嘴边的话,被曹守备生生又咽回了肚子里,毕竟在这等危急时刻,保命才是最重要的,他浑身颤抖,有如筛糠一般,只轻声喃喃:“好汉饶命,金银女子但凭好汉随意取用。”
“闭嘴!”
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紧接着一击重拳便击在曹守备后项,他脑袋一歪,便失去了知觉。
只片刻功夫,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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