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行耽搁。”
不止是祖大寿闻言后信心百倍起来,就连吴三桂也是信心满满,他当即言道:“大舅稍待,甥儿这便往宣府军营中一行,务必将这位神医请来。”
“慢!”
祖大寿的声音虽轻,但却是威严无比,吴三桂立刻停在原处转头看向他,不知他又有何指示?
“桂儿,你此番前去,不管事情办得如何,但有一点务要切记。”
吴三桂闻声立刻止步回道:“甥儿全都记下了。那张诚与甥儿还算有些交情,想来此行必会十分顺利,请舅父宽心就是。”
祖大寿点了点头,却又招手示意吴三桂过来,待他来到近前后,才轻声叮嘱道:“桂儿,那张诚与你年岁相仿,且根基又不如你这般深厚,却能在宣府力压一干老将,成为一镇之总兵,确为非凡之才。”
他说到这里便即停下,喘息一会,才又接道:“先不言你此行是否顺利,但有一点确需切记,与那张诚务必好生结交。”
祖大寿看着吴三桂,他的眼神中已满是期待的神情,继续道:“莫欺张诚年少,他虽比你年少击几岁,却上得圣眷不衰,下有本兵的宠信,更为难得的是深受宣镇军马爱戴。
吾观其未来成就,恐不止在宣府一地,你切记要与其交好,使之成为你的一大强力外援,切不可与之交恶,徒增一个强敌在外。”
吴三桂闻言略微沉思一下,便即神色平静地回道:“甥儿知晓,请大舅放心便是。”
祖大寿略显艰难地点了点头,又道:“桂儿,舅父这一遭怕是过不去了,纵观子侄一辈中各人,惟有长伯你是可造之材。
这些年里我于你,也是极力栽培,今更得洪督臣赏识,将你收归门下,不过京中的那些关系,亦是要极力维护,切记不可有丝毫松懈与怠慢。”
“舅父放心,今日教诲,甥儿全都记在心中,不敢有丝毫怠慢。”
吴三桂听了舅舅祖大寿的话后,深受感动,急忙表态后又劝道:“大舅,辽东不可一日无祖家,可祖家也是一日不可无大舅,望大舅好生休养,甥儿一定将神医请来,为大舅医治好箭疮。”
祖大寿听到吴三桂如此说话,心中也觉稍许安慰,自叹确实没有白疼爱他一回,念及此处,便即对吴三桂说道:“我这把老骨头,已经大半截都埋进了土里头,没什么大不了的。
唯一不能放下便是你舅母和你母亲,至于膝下这几个不成器的小子,看来是指望不上他等如何,舅父倒是对桂儿你期许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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