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议直接就被陈铮给否决了,他可是晓得车营那些掷弹兵,个个都是精挑细选不说,更操练一年有余,才敢拿上战场来用。
这些民夫们的短暂操习,能有什么作用?
要知道,投掷万人敌可不是光凭一身蛮力,最主要的是心理素质要好,对那“呲呲”冒火的引线,没有过多的恐惧心里。
除此,还要将时间与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才行,投得早了可能落入鞑贼阵中,会被人将引信弄断或弄灭,而投得晚了可就危及自家性命。
这可不像后世的手榴弹,引信延时技术已十分成熟,通过短时日操习,就能上手投掷的。
正是因此,陈铮才不敢让他们练习投掷万人敌。
因为他不敢保证,这些民夫们在恐惧之下,会不会让万人敌炸到自己,甚至扔到前方宣府军战士们的阵中。
…………
满洲镶红旗固山额真满达海,一身鎏金盔甲,正站在豫亲王多铎的身边。
相对于两黄旗的固山额真阿山、拜音图二人而言,多铎对于满达海颇为礼遇,毕竟他是礼亲王代善的第七子,背后的两红旗实力也不容小觑。
不似阿山、拜音图他们,自己身后实力有限,在多铎眼中他们也只不过是黄台吉养的两条狗罢了。
这个时候,攻山的主力已经换做镶白旗与镶红旗勇士为主,而正黄旗也在固山额真阿山的指挥下,从溪谷逆流而上,准备偷袭宣府军侧翼。
经过了两日的厮杀,随军而来的包衣奴隶死伤颇重,但他们也没有白死,正是因为他们的牺牲,填平了阵前的壕沟,才使清军顺利攻破第一道防线。
当然,清军也为此付出了很大代价,外藩蒙古几乎被打残,已经失去了战斗意志,就连蒙古两黄旗和满洲镶黄旗也都是损失惨重。
尤其是蒙古两黄旗,他们头一日担任的是第二轮主攻,而第二日又从旁协助满洲镶黄旗攻打山岭,人马折损都超过了三分之一多。
其实,现在也就镶白旗和新赶来的镶红旗还算完整,所以今日就换成了他们两家主攻。
而满洲正黄旗之前也一直打辅助,并未真正的参与攻坚硬碰硬,所以才被多铎派出来沿溪谷逆行而上,偷袭宣府军侧翼。
在清国内部,向来都是以各旗的实力衡量诸王的地位,就连各旗的固山额真、梅勒额真,以及个甲喇章京、牛录章京等,也皆是如此。
所以,每次出战之时,各旗主王爷们都是拼命鼓舞旗中勇士狠冲猛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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