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还要有一些条件,惟有达成方可的样子,不由也在心下疑惑起来。
林芳平拿眼神嫖了一下魏知策,才又对张诚试探着问道:“帅爷,我瞧着金泰此番出哨就表现得很好,待他伤势痊愈,可否先进虎卫营中历练?”
魏知策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也曾代替王元景教授这些娃娃们读书识字,因此与这些孩子也极为相熟,自然也受到了张金泰的请托。
他就在此刻,见缝插针的说道:“我看可行。张金泰这个娃娃,文武艺都是不错,且胆大心细,很是块夜不收的好料子。
大帅,不若就按林将军所言,使金泰先入虎卫营中历练,可以先不确定归属那一队,就随在林将军身边学习也是好的。”
张诚看着那边桌上已然撤得干干净净,一个偌大的沙盘已经摆好,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金泰这小子,给你二人下得是何迷药?今日怎就偏偏为此喋喋不休起来!”
魏知策与林芳平脸上都泛起一丝红晕,似乎被张诚戳穿了心事一般,他们讪讪的笑着,却不答话。
张诚看着他们的窘态,叹息了一声,才道:“就依知策兄的意思吧。待他伤势痊愈,先到虎卫营中历练,不过,不是给芳平做护卫,他要从虎卫营中的马夫做起。
不论何人,在我宣府军中都没得特权,入伍之际,皆是按其才能分拨各营伍中,而似张金泰这等本帅身边近人,更是要从低处做起才行。
你等可是懂得其间的道理?”
林芳平虽然点着头,但从神情上看确是似懂非懂的样子。
魏知策笑着说道:“大帅,可真是苦心孤诣啊。”
他回身又对林芳平道:“照大帅的意思,就让张金泰从马夫做起吧。”
张诚不置可否,只是对他二人说道:“凡我宣府将士,不论是何人,皆不得懦弱怯战,不得畏避退缩。
芳平啊,张金泰虽说是我的义子,不过,军中本就无亲职父子,该怎么办理,你但凭军律便是。
该让他哨探的,你一样要吩咐下去,不必担忧,夜不收实在危险,特别现在鞑子对宣府军夜不收越发重视情况下。
只是,金泰这孩子性子略有些急躁,入营初,还是要从低级做起,磨去他的锐气,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看林芳平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张诚一摆手:“金泰一直强烈要求到虎卫营去,想必此间种种后果,他都己经考虑清楚,任何条件他都心有准备。
正可借此磨练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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