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内的威望又会增长一大截。
多尔衮不由再次想起身在盛京城内的大清国皇帝黄台吉,自打宸妃所生八阿哥夭亡后,宸妃日夜忧心,而自己这位皇帝哥哥也是日渐憔悴……
他不敢再往下深想,回了回神后,一双鼠眼扫视着大厅内的诸人,终于,他的目光停在了多罗饶余贝勒阿巴泰的身上。
只听他亲切的叫了声:“七哥……”
阿巴泰被他这一声“七哥”叫得浑身一颤,略显紧张的忙说道:“十四弟,尽管吩咐,阿巴泰尽心尽力,绝不含糊。”
话虽是这般说,但阿巴泰的心里早已七上八下,多年以来,不只是贵为大清皇帝的八弟黄台吉不待见他,即使是多尔衮这种新崛起的年轻一代当权派,也是不怎么待见他。
多尔衮好歹还是他同辈的弟弟,这人又精又鬼,阿巴泰被他拿捏得死死地,在心中属实也有些惧怕他。
可如豪格、硕託、满达海这帮下一代子侄辈的年轻才俊,也对他不待见,包括崇祯十二年被张诚阵斩的岳托,也是如此。
多尔衮点了点头,才继续对他温言说道:“七哥,众将之中,惟你最为持重,实为谋国之臣。
今我等欲行诱敌之策,而诈败一事,最是难办,这败得早了,敌人未必会追,可败得晚了,又怕难于脱身。
依我看来,众将之中也惟有你多罗饶余贝勒阿巴泰一人,能够担当如此之重任。”
多尔衮在众将面前如此夸赞,阿巴泰心中着实受用,他虽知诱敌之战最是难打,打得狠了,明军前锋可能就会退却,打得轻了,一旦收不住,可能己方就真的败了,火候极难掌握。
但受到多尔衮如此当众夸赞,却也叫他难于拒绝,只得抱拳道:“睿王有命,阿巴泰敢有不从!”
多尔衮撇起嘴角笑了笑,才又说道:“我大军扎营锦州城南,多在乳峰山东侧一面,而东北之石门山,正当松锦间之要冲,实乃明军必攻之地也。”
“咳咳……”
他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才又道:“我料定明军到来,定会来攻此地,现分兵两路,扼守石门山东西山道。
肃亲王豪格,领阿巴泰等正蓝旗、镶白旗诸勇士及外藩蒙古各部分守西石门山道;本王领杜度等镶蓝旗、正白旗勇士及朝鲜铳兵守西石门山道。
我二人各以阿巴泰、杜度前出,立营关道路口处,分开设伏,若明军来攻,要极力坚守,徐徐退却,主力则分别驻于沿途隐蔽之处。
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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