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位,将那鞑子头的嘴巴撬开。”
在二人疑惑的目光中,张诚继续道:“除了针刺几处要害,更是取了一根极细的干草杆,将银针探入其中,再刺进‘那话’的马眼里面去,
一阵搅动…”
张诚说到此处,一脸邪笑的指着自己裆部,又用双手比划出一个插入和搅动的姿势,更是做出了一个浑身战栗的动作。
陈九皋正大口嚼着一块肥肉,嘴边汁水横流,手里还端着酒杯正待饮下。
此刻,听着张诚所言述的过程,再加他的动作配合,陈九皋竟也跟着浑身战栗一颤,顿觉一阵恶心眩晕。
他慌忙转身奔向花厅外边而去,一名眼疾手快的小厮,忙端起一个铜制痰盂就追了上去。
张诚望见不由感叹:“人言辽镇军头,富甲天下,果不欺我啊!”
这吴三桂的帅府,他也来了不止一次,酒宴虽不算太过奢华,却是极为精致,且宅院数重,仆役个个精神饱满,穿着得体,所用之物,非金既银。
他端杯看向吴三桂,只见他虽未离席而起,却也是满面通红,似在强自按捺一般。
张诚心中觉得有趣,便使起坏来,他举杯敬道:“长伯兄,弟敬你一杯如何。”
吴三桂正觉胸中气血上涌,他凭一口气强行压住,此时见张诚举杯对自己遥敬,他为不失礼貌,以一手撑在腿上,另一手拾起酒杯,也对张诚遥举示意,便一饮而下。
张诚见他一杯酒下肚,竟然恢复了神态如初,不禁也暗自佩服他的隐忍。
陈九皋吐了个稀里哗啦的回来,武官常服的前大襟上满是晶莹的小点点。
他卻毫不在乎,大大咧咧的坐回椅中,道:“可坑人嘞,怪不得能撬開鞑子头的嘴巴子。
我就是想想,唉……都覺得混身不身在!”
“哈哈哈……”
三人在一阵狂笑,举杯碰杯,一饮而尽。
“老弟,你可真是个鬼才。这点子,你都想得到!”
面对陈九皋的夸赞,张诚笑着回道:“老哥错矣。小弟在十一年勤王时,救得一人,他祖上曾在镇抚司任职,颇善侦讯手段。
后转为密探,又以郎中身份行走坊间,就将这传了千百年的针灸之术,结合到侦问刑讯之中。
依他所言,其中更有冷热之分,还可辅以药石,其法之妙,世所罕见。
某此前亦是闻所未闻!”
吴三桂这时才道:“世间之大,确实遍地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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