畿南、晋南、豫北这边的地下武装连成一片。
他在豫省的活动,也将完全受你的节制,只是刘金海伏在暗处更为有利,非必要的情况下,尽可能不要使用他这一支力量来做台面上的事。”
“喏。陈忠记下啦。”
“钞关初设,诸般事宜定必繁杂,我将王元景暂时留在沇河,助你操持钞关诸般事宜和营伍中的内务,待钞关诸事都上了轨道,他再回返宣镇。”
“如此,就有劳王赞画啦!”
陈忠说着就拧身朝着王元景抱拳一礼,王元景则回应了一个礼貌的微笑,点首示意。
张诚继续道:“李长胜此番会随我回返宣镇,只能留下十骑作为我舅兄的亲随护卫,你这边再选出百人,单独编成一局,派到季佑慈那边听用罢。”
“喏。大帅!”
谷萱陈忠爽快的答应下来,他接着又说道:“大帅,金海昨日传信,说这几日就到沇河来,是否在此歇息几日,他有李际遇的事要同大帅禀报。”
“不了。今晚在沇河歇息,明日午时前就出发。陈忠,传信给刘金海,叫他在武涉等我吧。”
“喏。”
…………
沇河钞关衙署的后院有一处土丘,周围葱葱郁郁的柳树与花草间杂,土丘下还有一个引沇河水形成的小湖泊,里面满是浮萍与片片小荷叶。
土丘上面还有一个草棚,一方小木桌,几个小凳子,木桌上摆着茶壶茶杯,陈忠给张诚斟满了茶,回手才给自己的茶杯也倒上。
他放下茶壶,轻声对张诚说道:“将爷,你把这般大的摊子交给咱,陈忠实在是心中惶恐,怕有负将爷所托,耽误了将爷的大事。”
张诚望着他笑了下,才开口说道:“你个臭小子,跟在我身边也有好些年了吧?”
陈忠闻言先是一笑,才略有些自豪的回道:“咱跟着将爷身边都有五个年头啦。”
“呵呵。”
张诚再次笑了,他对着陈忠推心置腹的说道:“你父子二人分别在我叔侄的军中效力,可谓是父子两辈人的交情啦。
就单说你吧,从军入伍才只六年,就有五年是在我的身边渡过,我一直拿你当弟弟般爱护。今日,我欲将你留在豫北驻守,足见我对你的信任啊!”
他拿起茶壶给陈忠的茶杯也斟满了茶水,才继续道:“你的心里有些担忧,这也是人之常情。正是因为你想帮我把事情做好,才会如此忧心,我又岂会不懂。”
张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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